道有些事情是万万不能问出口的。
他就算是查,也是在暗中差的根本不敢有一点摆在明面上,因为祁白鹿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
鹤洗看着陈歌的表情,基本上就能猜到他在心里想些什么了。
“你果然还是感兴趣的,对吧。”她灿然一笑,又喝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她的衣领当中。
陈歌不由得都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女人的魅力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啊。
“诶诶诶,和你说正事呢,这直接有可能影响到你以后怎么和我姐姐相处你不想了解一下吗?”
鹤洗一本正经地说道,陈歌很少能在她脸上看到这么一本正经的神态,不由得也就端正了心态。
他倒是很想了解一下祁白鹿,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祁白鹿的人,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位了吧。
“你说吧,我听着。”陈歌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袋花生米,撕开来,悠哉悠哉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等待着鹤洗的精彩发言。
“这件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鹤洗有些不放心,她叮嘱陈歌道,“要是传到了我姐姐耳朵里,咱们两个可就完蛋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你还不放心吗?”陈歌笑了一声,鹤洗却突然拉近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陈歌再一次清楚地感觉到了鹤洗身上那股子灼热的,馨香的气息。
“放心,可放心了。”鹤洗用两只手掐着陈歌的脸颊,摆出了几个奇奇怪怪的造型,然后自己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陈歌再一次无奈,这个丫头,还是改不了那一副孩子心性。
“你怎么这么可爱呀。”鹤洗嘿嘿笑着。
“我姐姐可不是一般人,所以她能看得上的,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
“那你觉得你姐姐能看得上我么。”陈歌半开玩笑似地说道。
“你还真别说,你特别像他。”
“他?”陈歌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点,“他是谁?谁是他?”
难不成,鹤洗这里所提到的这个“他”,就是祁诗行的亲生父亲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鹤洗叹息了一声。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相信诗行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宁愿相信诗行是姐姐从库里随便提取出的精华基因,孕育而出的孩子。”
“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那个人?”陈歌未免有些不解,既然祁白鹿心甘情愿地为那个男人生孩子,那么理所应当的,祁白鹿肯定是爱他的。
难不成这一点,也影响了鹤洗什么吗?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恨他的,我恨他为什么就这么丢下了我姐姐和诗行不管。”鹤洗低下了头,陈歌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很低沉的,很阴暗的情绪,完全不像是鹤洗身上平日里洋溢的那般。
“那个男人跑了?”
陈歌如是问道。
“不,他死了。”鹤洗无比平静地说道,“他是一名军人,在一次看起来不那么要紧也没那么危险的人物里,失踪了。”
“然后就被各种消息渠道断定为已死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在我眼里,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