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旁的祁诗行适时插了一句话进来:“我说鹤姐姐,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对陈歌和对别的男人不一样嘛?”
“嗯?有吗?”鹤洗反问了一句。
“很有。”祁诗行无比笃定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以为有姐姐罩着你,我就没有办法阻止你的胡言乱语了。”眼见着祁诗行越来越八卦,鹤洗终于是拿出了些长辈的威严,面无表情地教育着祁诗行。
“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管,一边玩去。”说着,她还对着祁诗行摆了摆手,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
“切。”祁诗行撅了撅嘴,不说就不说嘛,反正我手里已经有你的把柄了,不怕你到时候不乖乖听话。
祁诗行在心里暗笑着,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鹤洗站在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也想要冲着门外走去,结果却被祁白鹿叫住了:“小鹤,你等一下。”
说完这句话,祁白鹿就从书房把门完全推开走了出来,她一直走到沙发上做好:“你还得帮我去办几件事。”
“什么事姐姐?”每当祁白鹿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鹤洗都不敢怠慢,因为这代表着祁白鹿交代自己的事情万分重要。
“既然陈歌都已经答应了帮咱们,咱们也不好一直藏着掖着,那样未免太没有风度了一些。”祁白鹿淡淡地说道。
“你去和陈歌交接一下吧,让他放手施为,这里有我照看着,保证出不了问题。”
很快鹤洗就带着祁白鹿的话追上了陈歌。
祁白鹿所说的“照看着”还有让陈歌“放手施为”,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让陈歌执行自己的计划,不必有任何顾忌。
要知道祁白鹿可一向是把祁诗行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如今居然愿意退让这一步,足以见得她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相反,她足够智慧,也足够冷静。
看来鹤洗还不够了解她的姐姐。
陈歌也没有和鹤洗再寒暄什么,就只是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然后径直离开了,鹤洗在他身后久久地凝望着他的背影。
咬着嘴唇。
祁诗行说的对,她确实是喜欢上陈歌了,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陈歌的出现,给予了她许多年都未曾拥有过的悸动。
鹤洗不是不明白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只是以她的经验来看,先产生悸动的人,绝对都是那个先受伤的人。
她并不了解陈歌的内心,甚至也算不上了解陈歌这个人,虽然陈歌帮了她许多,她也和陈歌以朋友相称,但这不代表他们之间就有可能再进一步。
她不清楚陈歌的内心,十分不清楚。
而陈歌,他不可能和鹤洗在想同一个问题,他想的是怎么找出那个对自己和鹤洗下手的人,这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在搞清楚这些之前,他有很多事都不方便去做。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正在暗中监视着自己。
陈歌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他没想到祁白鹿居然给自己出了这么一个难题,不过好在祁白鹿最终是同意了他的计划,这也是他来这儿的最大收获,事实上,尽管他在鹤洗面前表现得成竹在胸,实际上他也不清楚祁白鹿具体是怎么想的。
全都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