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歌和温朦不一样,温朦是曾经“患难与共”的姐妹,而陈歌则是一个忽然就闯入她的世界的陌生人。
“姐姐,你真的觉得陈歌这个人可以吗?”
在一番挣扎后,鹤洗咬了咬嘴唇,抬头看向了祁白鹿。
“嗯?”祁白鹿也没有想到鹤洗居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她原以为鹤洗会像平时一样打个忽悠就混了过去。
没想到...
“想听实话吗?”
鹤洗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你和陈歌之间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你要清楚,陈歌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和他站在一个高度,你迟早会厌倦那些肆无忌惮的八面来风的。”
“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你从小就懂,我也没必要多说。”
“总之...”祁白鹿说道这儿的时候顿了片刻,“这一次你听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这么说姐姐你不阻止我?”鹤洗眼睛一亮。
“你长大了,再嫁不出去可就真成老姑娘了,姐姐我也不想养你一辈子,吃喝拉撒睡不要钱是吧?”祁白鹿扯着家常的玩笑。
鹤洗一边打诨,一边弯起嘴角。
这样,也挺好的不是?
与此同时,在仁爱,田蓁的诊室里,魏燕然的预约检查到了时间,那个看护她的中年女人立刻就把她给接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上下打量了田蓁几眼。
倒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魏燕然惯例般地道了谢,眼底没有波澜。
田蓁默默地看着魏燕然一行人远离,脸上没有表情。
良久,她转身进了诊室,顺手把门合上。
然后反锁。
魏燕然是她今天最后一个病人,她是副主任医师,拥有着合理规划接诊数量的权利。
虽然田蓁平时也不总是严格地限制自己的接诊量,但是今天自然与往日不同。
她转过身,平静地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这回说说吧,两位都有什么高见?”
田蓁知道魏燕然的来头,可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这么离奇复杂,作为陈耀安排在仁爱打听消息的人,她自问也是接触到了不少的内部咨询。
本以为已经麻木了,可今天不知道为何,她也想听听陈歌和成采菱的评价。
而陈歌正定定地看着成采菱,他在看成采菱的反应,从魏燕然的话里不难判断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曾经发生过什么。
那个叫孟熵,似乎没有把成采菱当成一颗至关重要的旗子来看待,他并不相信成采菱。
也就是说,孟熵是玄女庙背后的人,他要通过洛阳一事,将陌都的娱乐圈搅一个天翻地覆。
甚至是殃及整个大环境。
他走的是鬼神之说,往往这种东西,只能够凭空地蛊惑人心。
孟熵安排魏燕然去洛家做伏笔,只是他没想到魏燕然也会多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这个孩子,是魏燕然为自己选择的后路。
只要是和洛斌再拉近一层关系,那么有很多事情都不难解决了,至于洛阳的生死,她也只能说一声抱歉。
原本就是牺牲品一般的存在,并不值得她任何的怜悯与可惜。
孟熵玩弄了她,那么她不妨也玩弄一下洛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