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他却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方才魏燕然说,她和成采菱都是那个人的棋子,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还能把自己隐藏的很好?
其实在认识成采菱之后,关于她和玄女庙背后之人陈歌曾经有过一些推断。
只是始终都无法确定。
能用玄女庙来成事的人,不仅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脑力,也有着无与伦比的决断力和洞察力,这几点几乎是缺一不可。
只是这个孟熵...难道说他是藏在某个集团背后的真正的大佬吗?
...
“事情都办好了吗?”
一间干净整洁的瑜伽室里,祁白鹿正坐在房间中央,稳稳地坐着瑜伽动作。
在她身前,鹤洗规规矩矩地站着,一言不发。
“已经办好了。”鹤洗老实地回答道,在面对这个年长她许多的姐姐时,鹤洗根本就无法做到像对陈歌那般的随意。
谁实话,她真的很怕她的姐姐。
“纸面上的结果我已经看到了,但这距离完全搞垮洛家,还远远不够。”祁白鹿安静地摇摇头,“你之前说拜托了陈氏的小陈总,他一定有后招,去问问他还可以做些什么吧。”
“洛家,这一回是必死无疑。”
祁白鹿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满是世俗的烟尘,还有果敢与坚毅。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纵然祁白鹿也是一个女人,可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只不过母亲这个身份,给了她更多战斗的欲望和原因罢了。
祁诗行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如今居然有人想那祁诗行来做这些肮脏的勾当。
祁白鹿当然忍不了。
别说她不是一个仁慈的人,纵然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当然是要还以最凌厉的打击。
完全搞垮洛家,就是她想要做的。
“我明白了,姐姐,我马上联系他。”说完这句话,鹤洗微微欠身,转头打算要走。
可没想到祁白鹿却叫住了她。
“等等。”她缓缓地站起身来,“你这孩子,才说了这么两句话就要走,怎么,年纪越来越大,反而和我生分了不是?”
在祁白鹿的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鹤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有啊姐姐,苍天为证,我只是想早点儿帮你解决这件事啊!”
“陈歌已经做完了前面几步,剩下的固然重要,但也需要一步一步来,你只需要提醒他一下就好,他会明白的。”
“我想问的是,你和他,最近怎么样啊?”
“啊?”鹤洗愣了一下,旋即脸颊就飞起了一抹莫名的红晕,“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祁白鹿起身走到桌边,喝了一口水,拿着水杯笑道。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个小陈总不是个好相处的,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靠谱。”祁白鹿的表情有那么一丢丢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