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心里气得要吐血偏面上儿还要露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干笑着说:“母亲这就请张太医来看看这猫儿究竟为何而死,让芙儿也好放个心行吗?”说着就着人请去了。
沈芙蓉破涕为笑天真的说:“还是母亲疼芙儿!”说着又招招手道:“清环去抱猫!顺便把那剩的半碗药拿来。”清环应声而去。
说起来沈大老爷在朝中官居何位她竟然想不起来了。可是谁又能说请得动太医就能请来的呢?那位张太医傻吗?如此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沈芙蓉心里暗暗思量着。
老夫人自问过几句话后便再没了下文,这会子正捏着佛珠闭目养神。
沈家另外三姐妹也出奇的安静,没人再和沈芙蓉斗嘴,沈离梦与沈莺雪还是那副冰冷又鄙夷的目光看她。
不多会张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而来,尾随的却是李嬷嬷。
李嬷嬷进屋给沈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到李夫人身后站下。
张太医进屋行了老太太的礼后清环也把死猫抱来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只猫竟然七窍流血而死,实在是有些渗人。清环哆嗦着将它放在地上慌忙逃开,十分害怕的样子。
沈家姐妹也好不了多少,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平日里连只恶狗都不曾见过,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张太医瞅瞅地上的死猫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走了验毒的程序,查看完死猫的尸体又将银针掏出来验了验那剩下的半碗药,果然银针一支黑到了头。
沈芙蓉突然道:“那日太医跟小女提到过一种药,光感极强又……”她皱皱眉似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张太医大惊:“可使容颜靓丽乃是山药,煮粥有增白润肤之效。”
沈芙蓉点头又说:“为医者无一病不穷究其因,无一方不洞悉其理,无一药不精通其效,庶几可以自信,而不枉杀人已。可见张太医定是如此,否则为医者坏了名声可不美,如此张太医一人就足够,也不用本小姐想法子弄个什么兽医来了!”
张太医本就心存愧疚,他本不是怙恶不悛之人,这下愧疚之意更甚。那黑辛子原本出自他之手,只因他父亲把柄握在沈夫人手中。来时李嬷嬷万分要挟不可将黑辛子一事说出,因这味药名贵至极,抖出来就会牵连到沈夫人,而如今这只猫所中之毒并非黑辛子那就是沈芙蓉在帮他了。
否则即便猫中黑辛子而死,张太医再做假论,沈芙蓉再抖露出别的医者,那黑辛子一事还是会败露,到时不仅沈夫人会把账往他头上算,只怕他的名声也臭了,太医更不能当得,如此让他怎不感谢沈芙蓉?
沈夫人没放过张太医脸上的变化,她虽不明白沈芙蓉的那番话,却也知道那番话让向来坚定的张太医动了别的心思。想到这里她整张脸都冷起来:“张太医,本夫人还等着要答案呢!你可要给本夫人好好验,若是验不好让大小姐受委屈了本夫人定不饶你!”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张太医低下头掩住眼中厉色沉声道:“此猫中□□而死。小姐那碗中剩下的药也有此物。”
沈芙蓉听后大惊道:“是谁如此歹毒,竟要至我于死地!”她惊恐的看了看满屋子的人随即大哭:“母亲可要为我做主啊!您如此疼爱我怎会忍心看枉害我的恶人逍遥法外呢?”
清环却道:“回夫人,小姐的药一直都是看药罐的春苗熬的,奴婢昨个儿去领药还听她跟灶上的王婆子说如今府中最好巴结着二小姐和三小姐,只看夫人让大小姐住的破败屋子便知大小姐是个不受待见的,当时奴婢还气的找她理论来着,灶上的人都可以证明!”
沈夫人气的直咬牙,春苗一直是个伶俐的丫头,怎得如今……
李嬷嬷一双眼睛瞪着沈芙蓉几欲发狂,她对沈夫人说:“奴婢去灶上拿药时见过春苗几次,觉得那丫头不像歹毒之人,不如把她和王婆子招来问问,也别只听这一面之词。”
沈夫人觉得有理便如此做了。
春苗听得此事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便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沈夫人没法只得先问王婆子,结果王婆子哆嗦着把清环那番话说了出来,沈夫人没怎么着反而李嬷嬷彻底恼了。
“你胡说,谁不知道你王婆子是王嬷嬷的婆婆,而王嬷嬷又是大小姐的奶娘,今日之事定是你们串通起来诬赖人!”李嬷嬷咬牙切齿道。
王婆子也哭,大喊冤枉。
沈夫人沉默也觉得有此道理,若是能反咬沈芙蓉一口那就美妙了。
沈芙蓉站起身冷声道:“我竟不知府中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来坐主子的罪名,正经主子都没发话一个刁奴却盛气凌人,你当主子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