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婆娘是谁啊,好嚣张的样子……”
“呵,你不知道?也对,学校是两年前才有了高中部,那又不是什么好事是三年前的事了所以好多人不知道也很正常……只是某人啊,可是为了那事休学了一年,再回来可是她父亲为学校直接捐了一栋楼,从此我们这啊,才有了高中部……”
她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在小声议论那个女人,苗妙在校医院周围寻着那女人的踪迹不可避免地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忽然脚下一顿,恍惚觉得这八卦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刚刚才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甩甩脑袋有些狐疑地回过头,没待她找到那八卦的二人,便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注意。
前方墙下放杂物的小房子在阴影里照不到阳光,露出一双红色鞋头尖尖的高跟鞋。
正属于被议论着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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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怡被警卫拉开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直到那个短发眼睛像猫一样的女孩一句漫不经心的“丢的是领她进来的人的脸”才叫她收声,不过也只是一时的。见周围人面露鄙夷对自己指指点点,那女人“腾”地一下气焰便是更嚣张了:
“再看,再看老娘把你们眼珠子抠下来!”虽然被拉着,她仍示威般地向人们展示自己精心修饰尖尖的指甲,证明自己的所言不虚,“知道老娘我是谁吗,老娘可是你们校董的女人,就是那个给你们这学校捐了不止一栋楼的家伙……还不快把老娘放开!”
警卫瞟见盛华颜二人已经消失在建筑里便放开了她,女人望着关上的大门虎视眈眈的警卫,恨恨地跺了两下脚,出人意料地没有多加纠缠,而是利落地转身离开。
她一边趾高气扬地走着一边想着被她称为“校董”的那人的休息时间,盘算着自己该怎样展示自己臂上的红痕哭闹说着自己的不易与对小儿的担忧,直到吵得那男人快不耐烦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沓钞票——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和那男人是有好多相似之处的,其中久包括这一点,他们都不信任银行卡存折与所谓虚无缥缈的“账户”,非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这种握在手里的红票子来得实在,啧。
女人想她要将从男人那里要来的这些钱分成三份,第一份用来买化妆品首饰衣服包包上美容院,另两份都是存起来,要记得其中有一份得寄回老家——做什么呢?女人眨眨眼睛有些茫然,纤长的手指有些纠结得像麻花一样扭着,忽然想起刚刚那个脾气比男人还臭的女孩,撇撇嘴想着果然自己的小儿又不是那丫头的亲弟弟,指望她还不如那红彤彤章握在手里的票子比较可靠。
其实她对那位高傲却不盛气凌人的少女没什么恶感,只是她真的很喜欢钱——那男人也是。又一个共同点。她知道好多人能从那男人手上拿到钱,不过那些人基本会为男人创造更多的钱,然后她也就能从男人那里拿到更多的钱。
只有那个还是个小姑娘的丫头,男人的钱要是进了她的口袋,可再也不会和她有关系了,那男人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这个小孩——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做出姿态通过小丫头从男人那得到更多的钱。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作祟,是不甘心吗?她想到自己那在病房里的小儿,忍不住抬手亲吻了下自己指尖,然后有些失落手上没有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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