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乱说。”崔峰喝止了崔修杰的话。
就在这时,崔时珍回到了家。
“表姐,你怎么了?”崔白梅眼眶通红的看着崔时珍,她的表姐衣衫破烂,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红红紫紫,看着好不凄惨。
“表姐,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是不是方大宝,我杀了他!”崔修杰气红了眼,拿着镰刀就要冲出门。
“时珍丫头,是不是......”苗翠兰一看就知道崔时珍发生了什么,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
“是谁?时珍,是谁欺负的你?欺负我们崔家没人了吗?”崔峰气红了眼眶,他挽起衣袖,作势要跟崔时珍一起去教训人。
看着要为自己出头的舅舅舅妈和表弟表妹们,崔时珍心里很感动,她自小就没有父亲,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从小她就是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一家抚养长大的。
崔时珍的外公是中医,祖上一直就是郎中大夫,《本草纲目》从小就被崔时珍拿在手里玩,里面的内容被外公教的她已经能熟背于心。
外公原本是这方圆几十里的村医,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喊外公去治病,崔时珍习得外公衣钵,在村子里大家都喊她小村医。
因为貌美,方圆几十里打崔时珍主意的人还挺多,小姑娘长的好看,能干贤惠,还会医术挣钱,大家都想求娶崔时珍。
这几年外婆和外公陆续去世,崔时珍为外公和外婆各自守孝三年,如今已经是 1987年,崔时珍21岁了,刚守孝结束就有很多人登门提亲,彩礼钱都给到2000元。
尤其是村长方国富的儿子方大宝,他就喜欢崔时珍,扬言不娶崔时珍不结婚,要给2000元彩礼的也是方大宝。
昨天崔时珍在家里晒药草,前几天她上山带回来的草药还没有晾晒整理,家里忙着秋收,崔时珍就跟在舅舅舅妈后面帮忙。
崔峰知道外甥女对那些草药很宝贵,就让崔时珍在家晾晒草药,他带着一家人继续赶秋收。
崔时珍昨天确实是在家晾晒草药,下午的时候,方大宝过来说他奶奶在家呕吐不止,让她过去看看。
“时珍,天这么热,你喝碗甜糖水吧。”方大宝殷勤的端着一碗甜糖水给崔时珍喝。
崔时珍摇摇头拒绝了,她看方老太太不像是生病,要给她把脉,老太太又不愿意,端着那碗甜糖水非要她喝。
“方奶奶,这甜糖水您就自己喝吧。”崔时珍没接甜糖水。
“不行,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方老太太一急,差点从床上站起来。
崔时珍狐疑,她看着方老太太说:“方奶奶您不愿意把脉,那就在家多休息休息吧,有事再来喊我。”
眼看崔时珍就要走,方老太太一把拉住崔时珍,不让她动。
“还愣着干嘛?快给她灌下去。”方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方大宝,要不是这孙子非要娶崔时珍,她也不至于想这等下作方子。
“奶奶,这......”方大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