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就说道同行了。”
余溪拉起小月儿的手,往家走去。她们回到家里,关上房门,吵架声小了很多。
余溪拿了些东西,把小月儿留在床上自己玩。她自己坐在桌旁,回忆起今天的路线,用烧黑的木炭画在白衣服上。
黑木炭画出来的效果虽然比不上硬笔清晰,但是勉强能用就行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比较好保存的方法。
“我说了你们强占就是强占,老木明明白白告诉我,就该从你们家挖沟渠!”
余溪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架阵势,开始时还有兴趣听一点,久了之后,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她听得有点烦了,又看见小月儿被吓得一愣一愣地,便摸摸小孩的头,“小月儿,我们回家好不好啊?”
小月儿眼睛下睫毛处挂着眼泪,“娘亲……”
“不怕,我们回家去,大人的事情让大人自己解决。”“是啊!老天爷是有眼,他要是没眼力见的话,你们家怎么会如此衰呢?大女儿被婆家扫地出门,二女儿为了个狗男人命都不要了,一大把年纪连个儿子都没有,死了都没
人送终。老天爷还是对你格外关照一些啊!”
余溪冷笑了一声,从古至今有些东西还真是一直都没变过。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撕烂我的嘴?你配吗?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男人和我几个大儿子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林!”
“打就打!”余老头左顾右看,操起一根木柴就要往里冲。
余田见状,赶紧冲上去。“爹!有话好好说,打人作甚!”
“你闪开!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
“打死了人,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遇事能不能冷静一些!!”余田拦住气昏的余老爷子,余溪站在一旁看着双方争执不下的样子,只冷眼旁观,一点也不想掺和进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里。
“林大娘,大家都是街坊邻里,你又何苦说的这么难听呢?”余田望着林翠娘,表情透出了无奈。
昨天她脸上还笑眯眯地,一口一口地余田余溪余大哥地叫,今天为了水田的事情,立马翻脸不认人,待会儿指不定还会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林翠娘两手叉腰,堵在门口:“余老不死的东西,不过是攀上一门好人家,就开始欺负父老乡亲了?”
“臭老娘儿们,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余大山赤脚站在林翠娘家门口,腿上还带着泥泞。
今天在集市卖的这些东西都不便宜,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家庭,不可能买笔墨纸砚让孩子读书上学,更何况女孩子呢?
今天还没有走完集市,只简单记住了去城门的路线,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出口,过几天她还要找机会再出去走走。
地图的事情好解决,只是原主余溪通行的路证放在了哪里?
她没有这东西,连城门都出不去,甚至还会搭上性命。
余溪的路证是不是被余老东西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