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拓拉着孟槿篱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停下,孟槿篱赞叹着:“好漂亮的房子。”
许拓拉着孟槿篱往里面走,孟槿篱停住脚步,许拓问:“怎么了?”
“哎,擅闯民宅不好吧。”
许拓牵着孟槿篱继续走:“我闯自己家有什么不好的?”
“哦……啊!你自己家?”孟槿篱兴奋地拍着许拓的肩膀,
许拓:“嗯,今晚就住这里了,行李已经送来了。”
孟槿篱反被动为主动拉着许拓跑进别墅里,里面的装修是一如既往的白色。
许拓牵着孟槿篱走进一个房间:“你今晚住这里。”
孟槿篱环顾房间,点点头,问许拓:“你住哪里?”
许拓:“也是这里。”
孟槿篱红脸:“不行,我不跟你住。”
许拓搂住她的肩:“昨晚我俩不是都睡一起了吗?”
孟槿篱顿悟,敲打着许拓的肩膀,许拓“嗷嗷”的叫着,孟槿篱一边打一边说:“好啊你,所以明明有房子,昨天却非要带我去住酒店,好啊你,好啊你……”
许拓任由孟槿篱柔柔的的小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还不忘吓唬她:“这个别墅闹过鬼。”
孟槿篱把许拓往门外推:“你给我少来,出去出去!”
许拓抓住孟槿篱在空中胡乱划来划去的手,吐出舌头,翻着白眼,用粗粗的声音低低说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能看到……”
孟槿篱把他往外面一推,“彭”地关上房门。
是夜,孟槿篱总觉得在接连不断的海浪声和海风中有隐隐的脚步声。
孟槿篱不怕鬼,比起鬼更让人害怕的是酒店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比死人可怕的是活人,没有死人害活人,只有活人害活人,活人害死人。
冰冷的尸体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怕的是跳动的人心,里面装满算计和阴谋。
这里是许拓的家,她不害怕,可是她贪恋那个温暖的胸膛。
孟槿篱摸出手机给许拓打电话,刚刚打通许拓就接了电话,孟槿篱惊讶:“这么快就接电话?你手长手机上了啊?”
许拓:“女朋友不跟我玩,我只好跟手机玩。”
孟槿篱咳一声,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在走廊散步。”
孟槿篱:怪不得总是听到脚步声……原来不是自己心理原因。
孟槿篱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猜我在干什么?”
“这是暗示我进屋?”
敲门声立刻响起。
孟槿篱:“进来吧。”
许拓进屋直接躺到床上,手撑着头,笑着看孟槿篱:“又害怕了?”
孟槿篱踢他:“都怪你,本来不怕的,被你说怕了。”
许拓:“我这不是来将功折罪了吗?”
孟槿篱白他一眼:“功在哪里?”
许拓凑近:“那,亲亲?”
孟槿篱拿枕头盖住脸,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许拓又凑近:“那,抱抱?”
孟槿篱后退,摇头。
许拓伸出双手来,孟槿篱连连后退,结果退到床边就要掉下去了,孟槿篱低低“啊”了一声,许拓一把把她捞住,紧紧抱住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将她放在床的另一边。
孟槿篱从枕头里露出小脸:“嗯,将功折罪了。”
“所以?”
“所以……”孟槿篱扯过毯子盖上:“睡觉。”
“睡前不做点什么事吗?”
孟槿篱脸红一片,狠狠地用眼睛瞪他,往后退去。
许拓一把把她拉到怀里,用手弹着孟槿篱的脑门:“想什么呢?不要污,要优雅。”
孟槿篱:“做什么啊?”
许拓:“给你说睡前故事好不好?”
孟槿篱欢欣鼓舞:“好啊好啊。”
许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深海鱼,它长得很丑,它相信茫茫大海之中一定会有比自己还丑的鱼,它就一直游啊游啊游啊游啊游啊游……”
“你复读机啊,”孟槿篱打断他:“然后呢?”
“然后啊,它就一直游啊游啊游啊游啊游啊游……”
“哦,我知道了。”孟槿篱:“它是大海里最丑的鱼喽,所以一直在游一直在寻找,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嗯,对了一半。”
孟槿篱:“一半?”
“这条最丑的深海鱼一直游的原因是它在大海里迷路了,它的前生叫孟槿篱,这一世为鱼,她依然路痴。”
“你!”什么睡前故事,原来是编排她!孟槿篱一脚踢去
许拓双腿夹住她的腿,孟槿篱动弹不了,许拓:“别闹,我还没说完。”
孟槿篱伸手要去捂许拓的嘴:“不许说了。”
许拓一手搂着她,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孟槿篱的四肢俱在许拓的控制下,真真是半分动不了。
“后来啊,这条深海鱼终于找到了一只比自己还丑的鱼,这条鱼的前世叫许拓,他们在茫茫的深海相遇,然后结婚生了好多好多的鱼宝宝,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许拓的目光清澈,温柔地看着孟槿篱,孟槿篱抬头吻许拓的额头:“好温暖的睡前故事。”又在许拓的脸颊轻轻一吻,满足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亲爱的,晚安。”
“阿篱,晚安。”
阿篱,我亲爱的阿篱,如果有来生,我们是深海鱼,生活在深深的暗无天日的海底,你就是我全部的温暖和光亮,哪怕所有的鱼儿都说深海如暗夜,可是在我的眼中,有你陪伴的深海就如同一座充满阳光的城,一如今生。
许拓带着孟槿篱潜水,孟槿篱赖在海里不想出来,硬是被许拓拉出来。
孟槿篱穿着潜水服,比了一个“耶”:“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条鱼,会比剪刀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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