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一步一步地走着,面容风平浪静,内心却波涛汹涌,不断嘶吼:
‘不用家里的人?但阿光是我的人!’
‘我偏不听!偏要杀他!!’
……
新九郎醒后第五天,清晨。
松任城城下町,酒屋。
新九郎和屋拓哉正对饮时,放下酒杯,貌似若不关心问了一句:
“如何,在下昨日所托之事,可有些许进展?”
昨日新九郎来城下町时,便在路上拜托对方,让对方帮忙收集些松任城·城主的消息。
“只听闻,城主大人近日会去参拜神社,其它消息全无。”屋拓哉遗憾地说着。
他经营的酒屋,本便是多事之地,各色人等皆有,因此酒屋也视作消息流通之地,也常有人来求问他消息。
新九郎将肋差往腰间挪了一挪,询问:
“有无参拜具体时间?”
屋拓哉摇了摇头,昨日他应下新九郎后,便在酒屋嗜酒客中,旁敲侧击了一番,之后还用清酒和町街尾的武士套话,可最后,也只探听到了个模糊的消息。
新九郎神情安逸,手指敲着肋差,声声脆响,缓缓说道:
“没事,我可不急。”
“可否再确认下……”屋拓哉瞥了眼新九郎腰间的肋差,有些支支吾吾。
看着屋拓哉的示意,新九郎有些气笑了,取出腰间的肋差:
“这是用来防身的,我不行刺城主大人,而且,我能刺杀得了吗?”
“我多虑了我多虑了”屋拓哉对着新九郎的小身板,连连道歉。
他心中稍稍放心下来,毕竟,自己可预收了50贯报酬,如若城主真被刺,自己亦是帮凶,但若非早清楚新九郎身份,昨日他便拒绝了这份工作。
屋拓哉确认新九郎并无歹意后,出于行规,也不便继续深究原因,又另外开口:
“新九郎等会,还回大藏村吗?”
……
大藏村,久保家宅邸。
一株山樱树旁,久保谦太伫立着,一动不动。
袴服男子从其后面走近,轻喊一句:
“少主!”
久保谦太微微偏了下头,却未回身,语气很是烦闷:
“阿光,招到几人?”
“二人。”袴服男子阿光沉声。
久保谦太很是不耐地转头,盯着阿光,眼中分明便是责问的意味。
阿光靠前一步,解释着:
“人少却可靠,毕竟家主禁绝了您使用‘郎党’,那少年虽精明过人,可武艺一般,不然昨日也不必示弱,如此,加上我三人绝对便足够了!”
“可惜父亲禁了我的足,不能出门,”久保谦太眉头方才舒展开,又霎那狰狞,挑飞了起来,“阿光!”
阿光领会少主的意思,半跪下来,狠狠颔首,应声低喝:
“必誓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