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古来的四大喜事,老板自认为经历了其三。
当然,考上江农算不算金榜题名那就另说。
只是现在需要思考的是,这洞房花烛夜,是不是也要经历了?
老板心里很不爽,他是个崇尚恋爱自由,结婚自由的人,这样不受控制的被成亲拜堂是怎么回事?
那穿着大红嫁衣的身影越走越近,苍白的手从嫁衣宽阔的袖子中伸出,一条红色的丝绸缓缓出现,丝绸中间是一颗不停滴着血的绣球。
老板突然感觉自己手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他想低头去看,却做不到,只能用余光隐约看到一抹鲜艳的红色。
这让他联想起了古装剧中拜堂成亲的画面,绣球在中间,新郎新娘各执红绸一端,以为喜结连理。
也象征着下半生的命运将入绣球红绸一般彼此缠绕,生生不息。
尼玛...这是真的要成亲啊?
老板慌了,虽然作为现代人,接受了许多新新教育,但在骨子里,他却多多少少有着传统的一面。
再加上江昌这地方受儒、道文化影响甚深,普通人都对婚礼这种自古以来传承的仪式,怀有崇高的敬意。
现在居然要和一个灵异拜堂成亲,开什么玩笑?
自己又不是贾呵呵那二货!
老板心中嘶吼着,想要挣扎,但这种情绪反映到躯体上,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回响。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手中的报纸早就滑落在地上,寂静的就像一件普普通通的死物。
老板想起了刘浪提到,那个卖白糖糕的老人。
能于瞬间驱赶如此诡异的灵异,这样的能力,恐怕放眼世界,也不算多了吧。
该不会又是一个上官国级别的变态吧?
这不经意间的分心让老板更是欲哭无泪。
他的心中虽然恐慌,但至少还算冷静,发现无法抗争之后,就停止了挣扎,通过并不能自主移动的视野,努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前面,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站着。
她的身体微微往后仰起一个角度,红色的纱布遮挡着脸,红豆做成的珠帘有的躺在脸部的轮廓上,有的滑落两边,不停摇曳着。
轻轻的风再次吹起。
她脸上的纱布微微摇晃了一下,这一瞬间,老板似乎看见了纱布后面一双猩红的眼。
有些渗人。
风中再次传来那遥远的歌谣,只是这次明显更加清晰。
“送新娘...上花轿...垒白骨...血泪成行...”
越来越诡异的歌声让老板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开始还算是一首正常的迎亲歌,但到了后面...
“送新娘...入洞房...啃新郎...地久天长...”
啃新郎,地久天长?
老板的小脑瓜子里迅速浮现起了无数大问号。
所以拜堂成亲之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入洞房环节?不过这啃新郎也太恐怖了吧?
这家伙难不成是母螳螂成精?
老板的胡思乱想并不能改变事情的进程,他的身体就像不属于自己一般,牵着那染血的红绸带,往前走着。
周围的迷雾中,不知何时变得影影绰绰起来。
似是些参加婚礼的看客。
恍惚间,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厅堂,高高的门槛上堆积着一层厚厚尘土,风一吹,掉落下去。
建筑古朴大气,雕梁画栋,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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