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楼上,看戏三人组,李剩谢首先打破了安静,指着跪坐在地上,瘦成皮包骨一样的陈空说道:“这家伙该不会被吸干了,而且那幅画看起来好像有点恐怖,我草,我怎么感觉到了一股灵异的气息?”
连李剩谢都察觉到了,另外两个老江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很危险,他一个人...撑不住。”周正南说着,眼睛微微眯起,原本沉寂下去的白雾重新涌动起来。
他,指的当然是贾呵呵。
虽然拥有着极其不可思议的强大战力,但那神父明显也不是善茬。
如果这时候再出什么变故...
“不要着急。”忽然,老板伸出手拍了拍周正南的肩膀说道:“着急也没用,你现在这种鬼状态,下去送人头?”
“对啊师父,还是我去吧!”李剩谢自告奋勇。
老板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想打下他的头,结果一看那满身的诡异人脸,愣是没下得了手,只好没好气说着:“你去不一样是送人头?你们这些饲鬼者是不是都一根筋?”
“饲鬼者咋了,老板你是不是对饲鬼者有什么偏见?哎,还以为相处这么久你多少会了解我,心酸...”李剩谢背后那张脸泫然欲泣。
老板表示自己被成功恶心到了...他皱着眉头往下看。
古堡前面,腥风血雨依旧在蔓延,此时的陈空,竟诡异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四肢就像是被绳子吊着一样,活脱脱一个提线木偶。
而他面前,那幅画在慢慢消失,不,与其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稀释。
那浓郁的黑色与粉色,就像是滴入水中的颜料般溶散。
老板突然感受到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他猛地回过头,却看见刚刚他们出来的那扇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四楼原本碎裂的玻璃,在瞬间完好如初,甚至连玻璃上肮脏不堪的污垢,都如此清晰。
“窝草,幸亏小爷缩得快,差点成就成两截了,这啥情况师父,越来越不对劲了啊,我们可以跑路吗?”
首次,李剩谢内心居然选择了跑路而不是硬钢。
情况的确诡异,好像一切都被重置了,连同走廊的血迹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古堡前面,血雨之中,仗剑而立的贾呵呵愣了一下。
那诡异的神父居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头,看向后方的位置。
嫁衣女鬼也同时有所感应。
怎么回事...贾呵呵想冲过去给那杀千刀的神父一剑,但理智告诉他这似乎不是太好的选择。
而后,神父转过身来,黑色的斗篷微微鼓起。
而后的慢慢的,从下至上,慢慢消失起来。
“哒。”神居前面,一个青年按下了手中的怀表,阴沉的脸上泛起一丝丝得意的笑容。
“时间快到了。”他小声自言自语着,走进了那诡秘的神居里面。
很黑,很暗,但青年似乎是轻车熟路,推开了通往更深处的那扇门。
余光,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紧接着,窃窃私语蔓延开来。
“呱,他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嘘...可能是...黑神大人的客人吧?”
“黑神大人的客人?不会吧,黑神大人居然还有客人?”
青年似乎并没有在意它们的讨论,而是继续缓缓朝里面走去。
一个迷你的神居慢慢从黑暗中漂浮出来,一个黑瓷小人带着诡异的笑。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青年看着黑瓷小人,阴沉的脸上竟流出警惕的表情。
“我等你...很久了。”黑瓷小人的声音尖利,却又带着一种矛盾的沉稳。
“有些事要处理,多少慢了些。”青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双肩背包,说道:“这玩意不拿回来,影响太大。”
“对你这种人来说,还会在意这些吗?”黑瓷小人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
青年却是严肃说道:“当然,江昌可是生我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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