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着她,而她就如那空气一般。所有东西都成了她的陪衬,这个东西也包括了她自己,但现在的她不仅仅水性杨花还背着被她抢走的男人在外面生下了小孽种。她越想也就越气,越看见漂亮的女人也就越气。
那少女也这么看着她,都说嫉妒的女人,不仅仅长得奇丑无比而且还心如蛇蝎,以前还不相信,今儿算见到了,不仅脸长,嘴巴还长,不仅长而且有毒,连她都解不了的毒。
“长那么好看干嘛?勾男人吗?勾男人就不要在这里碍事,应该去那边,那里的男人多的是。”丁敏君指着一个方向,讥讽地说道。
那少女年纪本就不大,哪里听得这些话,俊脸通红,本不会任何武功,但那双秀眉却散发着杀气。
丁敏君在一旁嘴角笑得更加得意。
忽然在丁敏君的身后亦或是在她的身前亦或是哪里都不是但那道声音却让他感到恐怖和愤怒。
“长的那么丑干嘛?吓人吗?要吓人就不要来这条街,这里这么多人能被你吓着吗?应该找个旮旯藏起来,等人来了再吓他一吓!”
“你…你出来,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丁敏君目光环顾,惊恐的说道。
“你在找我吗?”那声音再次悠悠传来,很淡语气中带着讥讽,带着不屑一顾。
那声音在回答,却找不到任何声音的源头,声音不是很大,在场的人却都听的清晰,围观的人也都在环顾四望,却都找不到那声音的主人。
只有一人依然笑靥如花,吃着糖葫芦,很甜也很温暖,只是这温暖得有点心酸,心酸得每次都要他保护。不知怎的,她想起了这个小镇上的戏楼,那年她爹爹带她去那里看戏,那戏的名字叫《女驸马》里面的词都还记得,听一遍就记住了。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
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哇
好新鲜哪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照哇
照婵娟哪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哪
“我不能出来!”那声音又道。
“为什么?”丁敏君脸色带着疑惑和恐惧。
“因为,我一出来你就死了”最后一句话杀气腾腾。
丁敏君脸色煞白,此刻她感觉浑身都湿透了,刚刚那杀气就跟那声音一样找不到任何源头,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这感觉只有在她师傅的身上感受过,那年夏天也是在这里,她欲称那女人受伤痛下杀手,那一剑却没刺下去,因为当时也跟现在一样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凌冽的杀气却找不到爆发杀气的主人,那次她很清楚,是一直护着她的老尼姑散发出来的,只是这一次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只能从声音中听出是个男人,很年轻。
“你,还不走吗?”还是那年轻的声音,只是杀意却更浓了!
“不知是哪路少侠,在下峨眉派丁敏君,奉命前来清理门户,还请少侠行个方便”丁敏君就这么走了,很不甘心,只有那女人这一个把柄还不够,那个小女孩才是她的命根子。
“滚!”
这个字说出来的瞬间,丁敏君忽然“啊!”的一声惨叫捂住左边的颈部,踉跄地消失在人群中,当众人寻着丁敏君离开的方向看去,那一滴一滴的殷红在这余晖下的街道上格外得醒目。
还是这个镇,还是这条街,还是这条街右手边的酒楼,那熟悉的酒楼,临淮阁酒楼,还是那少年,还是那白衣配玉箫,还是那样的拿着酒杯,还是一样的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不过看得不再是什么要紧的事,而是那烙在心底的豆蔻年华。
忽然这个少年,脸色一变,变得惨白,一条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
过了好一会,那少年才喃喃的说道“毕竟是玉箫剑剑中的剑气,用嘴巴吐出来还是太伤身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