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鞭也是有气无力、、、、、、”
“不可能”苏乾渊想也没想的就反驳“我那七妹妹功夫比我还好,她可是有正经师傅的,她那师傅是个走江湖的。这些年听十殿下说,我不在滇京的时候,那丫头就跑宫里头去找雷踵武打架。就是与秦子阳你打架,怕是也不相上下吧。怎么可能像京墨先生说的那般有气无力的”
忽而又想起什么,起身指着秦子阳又道“你与她打架的时候,她是否吃过什么东西?”
从小到大母亲都会让忍冬好生看着婉儿,每次给婉儿端的汤粥里面都会加一些东西。自己发现的时候,找母亲理论。母亲却只是说“不过就是一些补气的东西,你那两个妹妹是早产,母亲总是担心多一些”
自那之后自己便也没有多想,反正那药自己也尝过,除了让婉儿身子差一些,可也不打紧,最多两三天就好了,又不是每次都吃。
祁管事这时想起自己查账的时候,曾问过忍冬姑娘“忍冬姑娘误会了,这几月查账以来,我发现郡主对于吃喝很是讲究。不知郡主平日里都爱吃些什么?”
“小姐身子比较虚,太医令曾再三叮嘱过,小姐平日的饮食一定要注意。这太过油腻、腥甜的东西不能多食,汤粥什么的倒是可以多吃些”
当时并没有多注意,可如今想起来却觉得有些不对。夫人每次都吃些汤粥,可每次桌上摆着其他的东西,也是毫无顾忌的照样吃,也没见忍冬与方嬷嬷说什么,反而是那汤粥,非要见到夫人吃完才行。
“四公子,夫人平日里可爱喜食汤粥之类的东西?”祁管事说出心中的疑虑,在场的众人都齐刷刷的盯着苏乾渊。
苏乾渊点了点头,双手叉腰,略带狐疑“若说吃,婉儿最喜的是芙蓉糕与糖葫芦。
不是,干嘛啊你们,一来就问我那么多的问题。七妹妹呢?都来那么久了,怎么没见到七妹妹?赶紧的,将七妹妹叫出来,我好带她出去玩”
这次本就是来幽州找七妹妹玩的,自从七妹妹来了幽州,偌大的滇京都很是烦闷。婉儿不在,十殿下回了滇京也不再主动找自己了,就算在校场遇到,也只是匆匆的几句寒暄,实在无趣得很。
“别告诉我,婉儿出了什么事?”看着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苏乾渊心感不妙,赶紧拉开房门正欲去寻找。
一直侍奉在苏婉儿身边的房妈妈带着一些陪嫁过来的丫头、婆子,在书房外面哭哭啼啼的
“房妈妈?七小姐出什么事了?”
苏乾渊心中顿时一紧,四处看了看,也没有见到苏婉儿身边的那两个丫头,“小喜与忍冬呢?”
“四公子,小姐带着小喜与忍冬回滇京了”
苏乾渊顿时舒了口气,又道“本公子当多大的事啊,不就是回、、、、、
等等,她怎么突然回滇京了,我怎么不知道?”
转而重新迈进书房,看着一屋子的人,狐疑问道“你们将我七妹妹怎么了?”
房妈妈提着衣裙迈上台阶,站在书房门口,哽咽道“四公子,小姐是被侯爷休弃回滇京的”
“秦子阳”
苏乾渊不由分说的大步上前,揪着秦子阳的衣领,怒目“我七妹妹是哪点不如你的意,竟让你休妻?”
婉儿出嫁的时候,自己心中也是欢喜的,毕竟秦子阳自己是认识的,这些年常在四处游走,就是那破军军营也是待过两月的。再加上,母亲与大哥总是时不时的为幽州传信,原以为七妹妹嫁给秦子阳会是安逸的。谁成想秦子阳既然休妻?
南星与穆安赶紧上前将二人扯开,黑子直接亮出银白的长枪护在秦子阳身前。
“四公子,误会了。不是侯爷休妻,是、、、七小姐休夫”
京墨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愿,可心底却忍不住想笑。
“休夫?”苏乾渊立马哈哈大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婉儿最是聪明,心思细腻、精明。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休夫?秦子阳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苏乾渊决不罢休”
难怪自己一来,这一屋子都人口中都‘七小姐长,七小姐短的’。婉儿是毅勇侯主母,是夫人,
南星拱手上前,看了看秦子阳的脸色。微微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苏乾渊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好似随时都能想火山喷发一般,怒不可揭。
“秦子阳,婉儿是我等捧在手心疼护的,你却欺她、骗她、利用她。你可曾想过,若是幽州没能守住,婉儿会是什么下场?为了你口中的试探、细作,就可以全然不顾及婉儿的性命了吗?她可是长公主之女,是陛下亲封的清宁郡主,是你秦子阳的发妻。”
想起幽州城乱之时,婉儿该是何等的害怕,从来没有经历过战场她,拿起刀剑杀人的时候,心中该是何等的恐惧。
秦子阳眼眸低垂,墨色长袖的手,微微紧握。“本侯并非此意,原也是想等穆安从滇京回来时再做决定,岂料、、、、、、”
“秦子阳,到现在你还认为是婉儿的错是吗?”
苏乾渊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对着门口的房妈妈道“愿意跟着我回滇京的,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想起什么,忽然拔出佩剑,直指秦子阳“将黑玉交出来”
秦子阳蓦的抬眸,眼眸中尽是怒意。苏乾渊又道“那黑玉是当年婉儿给你的,如今你二人已毫无瓜葛,那黑玉自当归还原主”
“黑玉的原主也并非她苏婉儿”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怒意。咬牙切齿,似要将眼前嚣张的男子撕碎一般。
“那个人早就死了,我只知道它是婉儿给你,原主就是婉儿。你秦子阳,不配拥有”
京墨脸色微变,看着对峙的二人,上前道“侯爷,不如先交于四公子?”
那黑玉京墨自然是知道,只是如今苏乾渊说得对,黑玉的原主早就死了,似乎还是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