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晋乾帝走后, 顺安就顶着两只黑乎乎的眼睛进来了。
“怎样?”红绸和莺儿都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顺安。
“没逮到, 人跑太快快,就是掉下了这个!”说着顺安就把一个油纸包递了过去。
红绸接过来打开入眼的就是棕色的粉末,一看就是晒干了的草药磨成的, 闻了闻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放下等有机会了让常太医细看了。
“那个石榴如今怎样了?”
“在空厢房里关了一夜, 好像有些染了风寒!”顺安开口道,他没说石榴之所以一夜就染了风寒是因为他让人把石榴的衣服给扒的只剩下褥在一个空的连椅子都没有的厢房里关了一夜。
红绸听了叹了口气, 半响开口道:“既染了风寒我晚上就启禀皇上把人给挪出去算了, 毕竟三皇子也在聚翠轩,这若是染上了也不好!”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这纸包里指不定是什么呢!”莺儿气呼呼道。
“那咱们能怎样?到底是瑞妃娘娘送来的人, 又没有什么证据, 难不成还杀了不成?”玉儿开口道。
顺安听了玉儿的话低下头眼睛才沉了沉,他的意思其实就是玉儿说的, 只是看着主子的样子却是不想的。
却不知红绸也知道这人没了才算好, 正好也能杀一儆百,可是看到石榴如今的下场,红绸忍不住就想起那次自己给太后下药的事儿,做奴婢的,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的!
可是石榴可以饶过, 有些人就不能饶过了,“如今我们被禁足了,顺安你是怎么出去的?”
“娘娘, 虽说禁足,可咱们宫外头也没个把守的,若想要出去,只要避开了人不从正门出去,也是容易的!”顺安开口道。
“好,那你知道丽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刘善吗?也不必要他的命,只给他个教训便罢!”红绸恨恨道,想到那日被按倒在地上的屈辱她就烦躁的厉害。
顺安听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日在丽妃宫里发生的事情先如今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各处都在传一个奴才都敢对李嫔娘娘动粗,估计李嫔也是个好欺负的。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在最近给那刘善一个教训的!”顺安开口道。
眨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因红绸被皇上禁足了,所以年节时候的宴会也没出去,不过虽然没有出去,但是消息却源源不断的传进了聚翠轩。
听说洛纤湄在宫宴上狠狠的羞辱了一名第一次进宫的妇人,屡次让对方给自己下跪,虽说做的有些过了,可听说那妇人对洛纤湄却称不上尊重,口口声声都是你小时候怎么着怎么着。
这事儿也不是秘密,很快宫里就知道洛纤湄这样做的原因了,宫里和洛纤湄不对的免不了对这位妇人以礼相待,以便刺激洛纤湄。
红绸听了只觉得洛纤湄够倒霉,居然摊上了那样的人,幸亏没有嫁过去,只是她现在忙的却不是这个,眼看就快要开春了,红绸挑选这聚翠轩却是什么都该准备了。
挑选这里的时候红绸瞅准的就是面积大,就想着把聚翠轩布置的和家乡里常常玩耍的地方相,只是宫中到底还是有局限的。红绸就和邱嬷嬷以及莺儿兴致勃勃的讨论要在院子里种上写什么树。
红绸的意思自然是种上些可以结果的书,既可以看花乘凉又可以吃果子,一举两得。只是这样的想法免不了受到了莺儿的一顿嘲讽。
这边红绸她们商量的起劲,顺安的事情也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这一个月来没有对刘善动手,但是却把刘善平日里的动向摸了个清楚,知道刘善每日里总会有那么几日约着些太监在固定的地点赌钱。
……
夜里晋乾帝没有来,然而红绸却没有睡,不但她没有睡,莺儿、玉儿以及邱姑姑也没睡。
趁着夜色顺安带着来喜和来兴已经翻墙出去了,红绸她们都焦急的等着消息,却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你们俩,都给我把胆子状起来,今日便是咱们娘娘在宫里立威的日子,切记不可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顺安对着来喜和来兴道。
来喜来兴紧的点了点头,就听顺安道:“待他一出现你们就拿着这黑布盖上去,然后我们趁机揍他一顿便走,切记不可让他看到了咱们的脸。”
三人商量好了对策就在拐角处等待着,半夜十分终于见着刘善一人偷偷摸摸的提着个灯笼走了过来,身边连个跟着的小太监都没有。
顺安摆了摆手就来喜和来兴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刘善的后头,俩人拿着个黑布袋刚想往刘善头上罩,谁知这刘善却从地上的影子上发现了不对,大喝一声猛的转过了头。
“你们想做什么?敢动杂家的念头!”刘善心中那个惊吓的厉害,面上却装出一副狠厉的样子来。
顺安一见来喜和来兴的样貌已经被刘善给看到了也干脆不再躲藏了,直接背着手走到刘善面前道:“刘善,枉你聪明这么久,却不知道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该回头,本来不过是想揍你一顿算了,如今看来却不能这样了!”
顺安说完不待那刘善反映过来,背在手后的木棍就一下子击打在了刘善的脑门上,“顺喜、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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