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
晋乾帝不曾想自己不过伸手拉了一下,红绸居然顺杆子爬直接到自己怀里了。忍着恼怒一边把红绸往外拉扯一边想要怒斥,却在这昏黄的烛光下憋见平日里黑亮的眼睛里迷蒙着一丝丝媚意。
红绸觉得自己要脱离那舒适的地方立刻就挣扎起来,狠命的往那凉爽的地方钻着,心中恼怒是谁居然敢阻碍自己。
晋乾帝看着一边抱着自己一边无意识的喊热的红绸,哪里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再看看已经空了的茶盏,心中透亮,这是谁要下在自己茶里,却被红绸喝了。
可自己毕竟是皇帝,只有自己需要的时候随意的呼唤妃嫔,却没有妃嫔随意的呼唤自己的道理,红绸是一个小宫女更没这个特权。
想到这晋乾帝就想要扬声喊人进来把红绸弄出去,然而挣扎间红绸已经把单衣脱掉了,只穿着肚兜扒开了晋乾帝的褥衣已经贴在了晋乾帝的身上。
红绸想,真舒服,真凉爽,就是这里了,谁也别想把自己拉开,想着双手上就使劲把皇上抱的死死的。
晋乾帝想要喊人的话顿在了口边,怀里的人,柔软绵滑,无骨似的贴在了身上,如同那夜自己梦到母后的那个怀抱一样温暖。但却更勾人……
红绸的小手抱了半天不见有人再拉扯自己,就伸手扯拉着那碍事的布料,几下衣物就掉落在了地上。腊月天,晋乾帝一边感受着冰冷的寒气刺激着自己的脊背,一边忍受着胸前的人儿那绵软滚烫的身子贴在着自己胡乱的磨蹭。
晋乾帝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半响,咬牙一把抱起了红绸就朝着龙床走去,一层一层的帘子渐渐的掩盖住了两人的身影。屋外不知何时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飞扬的雪花就如同一片片白色的花瓣,这样的飘着飞着,像是在庆祝什么,又是像在哀悼什么。
晋乾帝心里是恼怒下药的人,但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柔软,手指头轻动几下床上的人就如同婴儿一般一丝不挂躺在那里了,只是双手双脚却不老实的胡乱的抓着。
晋乾帝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想不到宫里居然能够养出这样的人,入手的居然全是肉,几乎摸不到骨头的绵软。
想到着,晋乾帝身子覆盖在那肉团上面,双手捧着红绸的脸,“是你自找的……”
红绸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六月天里过着,突然来的凉爽让她很开心,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又让她恼怒,她刚想一巴掌拍过去,就又好像被人扔进了浴盆里,飘飘荡荡没有着力点,又热有舒服。待舒服积累到了一个顶端脚指头手指头就不觉得蜷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晋乾帝歪倒在红绸身边,看着通红的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的红绸,若是旁人,即便是被陷害了,有这样的尤物也就认了。可他是皇帝,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日定要找出下药的人……
刚想到这,身边的人却又贴附了上来,晋乾帝脸黑了,因为几乎在红绸的手碰到自己的那一霎那,他就有了强烈的反映,排山倒海几乎不能控制,这让他几乎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帝王控术到底是否白学,遇见女色居然不能够好好的控制自己了。
虽然这样想,可活色生香在怀自然是不能委屈自己,于是又一场的激情之战猛烈的拉开,忽闪的床帘晃动着,吹动的床头的蜡烛隔着罩子都变的忽明忽暗起来……
屋里火热激烈,屋外却是冰冷惨烈,“皇上,皇上,奴才要见皇上……”
“见什么皇上?皇上为太后忧心多日,今日又因此伤心饮酒,如今好容易睡着了,可不能再打扰的!”外头的守卫早得了里面太监的传话,死死的拦着人不许进去!
“奴才就是太后宫里的太监,太后她老人家有些不好,还请皇上再派几位太医前去……”那太监焦急道。
“你这奴才当傻了吧?别说皇上如今睡了,即便是没睡,这个时候要太医?这样的大雪我们在这里值夜也就算了,太医如今都在宫外,马车却是使不动半分的。再有,杨太医不是一直守在那么?”守卫苦笑的看着已经快到膝盖的大雪道。
“可是可是……”那太监结巴着。
“别可是了,怎就你来?太后原先跟前的大太监呢?回去吧,唉……这样冷的天,这样大的雪,今夜估计又要有些年迈的人过不去这关了……”
那太监听了这话猛的一个激灵好像明白了什么,为何这件事要自己这个从来不受关注的太监来报,原来,原来却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