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已经毁掉了名誉。那到时若想要废除她这个皇后岂不是易如反掌?
不,不能不能!皇后疯狂的想着,突然抬头道,“瑞喜?你说,你说皇上是不是想要废掉本宫,若不然宫外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事?”
“皇后,娘娘,您可不要慌啊,如今二皇子还要靠着您呢?凭他外面如何的传,只要太后不死娘娘您就没事!”
“不死?哈哈哈哈……只怕这消息一旦传远了,太后就是不想死,也有人想要她死了吧!”皇后突然的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笑瘫软在了地。
“瑞喜?曾经,曾经皇上是多么的喜欢本宫,是父亲,是父亲逼我的啊……呜呜……从此皇上不多看本宫一眼,若你是本宫使手段,哪里会有二皇子?可到了如今?父亲居然还不低头……这不是逼着本宫死吗……?”
“娘娘……娘娘……”瑞喜费力的把皇后拉起声音也带着些哽咽。
“瑞喜!”皇后突然抓住瑞喜正色了起来。
“娘娘,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瑞喜小心的扶着皇后坐到了椅子上。
“家里如今还不低头,自今日起就不用再往外传递消息了!”皇后颓然道,能做皇后这么多年,她也是聪明的,知道此刻恐怕她已经成了一颗费掉的棋子了。
“那……”瑞喜担忧的看着皇后,她总觉得皇后想的太多,如今不过是一个流言居然就被吓成这样。
“传令下去,本宫要全力救治二皇子,嫔妃不用再来请安,但每日要代替本宫到太后那里伺疾!”反正坏名声已经传去,自己也不会再有什么好下场了,倒不如好好的把二皇子的病治好。
“娘娘……您……”瑞喜噎住了。
皇后的话第二日皇上就知道了,特意的去了一趟朝凤殿,别人都道是皇上是训斥皇后不孝,却不知道朝凤殿内另有一番景象。
“你都知道了?”
“是,臣妾都猜到了……”皇后痴痴的看着皇上,半响道:“臣妾知道皇上恨臣妾,但皇上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晋乾帝没有吭声,转而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二皇子的脸。
“皇上,二皇子是无辜的,他是您的嫡皇子,臣妾,臣妾只想知道,二皇子是不是……是不是……”皇后说着咬着嘴唇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不是朕!”晋乾帝闭眼道。
“那……那就好……”皇后笑道。
晋乾帝看着皇后半响道,“你现在不必如此,周家倒后,暂且还不会动你们张家,只是你从今日就不要再和宫外联系了,好好的照看好二皇子!”
“那……那就好,多照顾一天二皇子臣妾就……呜……”皇后不禁哭了起来,堂堂的皇后,居然就这么的被告知,自己做不了多久了。
皇后是死心了,只是她忘记了之前她下的那个命令,红莺却一直没忘,她一直都在找机会,只是皇上最近时候太忙了些。每每在御书房到快要天亮。
要么就是去丽妃或者新得宠的洛昭仪那,或者是文昭仪月昭仪处,这么久的时间居然找不到丝毫的下手的机会。
……
“碰……”晋乾帝一脚把杨太医踹倒了地上。
“怎么回事?不是说偶感风寒吗?怎么如今话也说不出,饭也吃不进了?”晋乾帝大怒道。
杨太医颤抖的爬在地上,心中也是纳闷,可是诊断却真的就是中风,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遂带着哭腔道:“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废物……拉人啊,把他给朕拉出去,另把太医院所有太医俱都穿来!”晋乾帝怒道。
“是……”太监匆忙出去,杨太医也被人捂了嘴拉出去。红绸四下看了看,太后的宫殿里已经几乎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了,她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死还是活。
太后病重的小心瞬间传遍了整个上京,整个上京却越发的热闹了起来,各家都想着趁太后去世前把喜事办了,若不然婚事怕是要再拖一年。
红绸家没办喜事,但却也比办喜事热闹,红绸爹之前进的一大批的白布最近卖的很好,价钱无论是怎样的涨,依旧是好卖的狠。
这一天,红莺终于瞅准了机会,她在皇上常喝的茶水的壶嘴口处放上了那药丸,只要一倒茶水,就能瞬间融化并顺着茶水进入茶盏,之后还在壶嘴上发现不了任何的痕迹,最重要是今夜是她值夜。
“今夜是你?”皇上看着红莺道。
“是奴婢!皇上这是要歇息了吗?奴婢伺候您更衣!”红莺开口道。
“暂且不用!“晋乾帝摆手道,想了想突然开口道,“你和红燕收拾收拾先走,今夜红绸值夜!”
红莺听了这话忐忑欣喜的心情瞬间顿住了,好似一刻鱼刺卡在喉咙里,可若此刻她有丝毫的犹豫就会被皇上看出不对来,遂低头僵硬道,“奴婢告退!”
“你怎么了?往日里红绸也不是没代替过咱们值夜,怎么你脸色这样不好?”燕子看着红莺开口问道。
红莺咬咬牙,“哼,你的好姐妹你自然护着,如今她成了心腹到显得咱们是多余的了!”
红燕只当她是嫉妒,没仔细看就赶紧的回去通知红绸去值夜的事儿了。
“皇上要你今夜去值夜,快些收拾了去吧,小心别遇见红莺她正生气呢!”燕子提醒道。
“唉,知道了!”红绸大致也知道皇上是想要问自己什么,不过自己也是才接到常太医的音讯没多久。
红绸避开了红莺到了皇上的寝殿处,照例吩咐了一通外面守夜的宫女太监,才小心的开门进去。
“皇上,奴婢红绸来了!”红绸开口道。
“嗯……先倒杯茶吧!”晋乾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