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安一共来了五个人,其中还有几个当兵的在那小心的搜寻着。
红绸想了想就道,“到寝殿去看看!”
“那里我们也看了,可愣是找不出来,你说你们女人都爱怎么藏东西?”一名拿着剑的当兵的开口问道。
红绸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朝着太后的寝殿走去,四处找了一番,又在墙壁各处寻了一番依旧不见,“虎符到底是何样子?我不知道,也难找啊!”
那拿剑的当兵的听了红绸的话,一招手就有一个小兵上来递上了一张纸张给红绸,红绸这边仔细的看着,就听边上那当兵的粗声粗气道:“图纸递上了你怎么还不走?盯着人家姑娘看什么?”
“回都统的话,这位宫女好像是俺、是俺媳妇的妹子!”那当兵的开口道。
“嗯?”红绸一愣,抬头看了对方的年龄道,“是二姐夫?”
“哎哎,红绸是吧,俺就是你二姐夫,才从山东过来没几年,不过在都统手底下却也干了个把年了……”
“姐夫,姐夫,咱以后再说这个,我们现在要赶紧找虎符!”红绸打断道,心想这就是爷爷说的给二姐找到当官的?
“唉、唉!你说你们女人会把东西藏哪,在家你二姐都爱藏到梳妆盒里,这太后的梳妆盒里也没有哇!”红绸的二姐夫憨憨的挠了挠自己的脑门子。
“梳妆盒?梳妆盒?”红绸盯着图纸念了即便,突然冲到太后的梳妆台前,这太后如此大的年纪,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自然是不少,但这估计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红绸快速的扒拉着这些自己刚才已经看过的梳妆盒,终于,在到一个梳妆盒的时候红绸停住了手,刚把盒子拿起来,却听外面一声喝道,“大胆,居然敢公然偷窃太后首饰!”
红绸一愣,转头就见太后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何时过来的,往外瞅瞅也没见皇上和其他的妃嫔跟过来,估计是接口不舒服提前回来了!
太后盯着红绸手里的梳妆盒,手不住的颤抖,却还依旧保持着威仪道,“丽香,你上前把盒子拿来,哀家就不信这宫里的宫女居然能如此大胆!”
丽香冷哼一声走到红绸的面前道,“还不拿出来,若拿出来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若不然……”
红绸转头看看,那位都统却没有动的意思,咬咬牙,红绸知道,这些个人可能只听皇上的话,但这个时候却万万不能把盒子交出去。
“碰……咚……”
谁都没有想到,红绸居然扬起那首饰盒子直接砸在了丽萍的脑门上,太后用首饰盒子木头本就实在,再加上里面的首饰,这一冷不丁的下去,丽萍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大胆……来人,来人……人呢……”太后这会气的脸上的肉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却见权安几个小太监进屋道,“太后,您老人家还没看清楚吗?这里哪还有您的人?”
“皇上……皇上怎么敢……”太后气的直喘着大气。
“朕怎么不敢?太后为了给朕贺寿,感了风寒,从此一病不起,朕会好好的照顾太后您的!”皇上不知何时过来了,却说了这么句。
“你……你都知道了……?”太后不敢置信道。
“是,朕全都知道了!”
“你,你就不怕我们周家……”
“周家?虎符到了朕的手里,哪里还会有周家?”皇帝打断太后的话道。
这时就见德全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站到了晋乾帝身边。
“红绸……”
晋乾帝喊了红绸一声,就带着德全走了,他现在不过是借口出来一会,这会还要快速的赶回去到宴会上,免得走漏了什么风声。
权安接过德全手上的托盘走到了红绸的面前看着红绸。
红绸转头看了看依旧有些呆愣的太后,咬咬牙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子小心的用指甲挖出了一点化在水里。
“太后,您是自己喝,还是……”红绸把盒子交给那位都统转而端着碗开口问道。
“你……皇上居然想要杀哀家……”太后睁大了眼。
“太后,您胡说什么呢?皇上为一国之君,怎会做这样的事呢?是奴婢,奴婢长成这样您都说奴婢狐媚,奴婢心中有恨,就让您喝些药,也不要您的命,不过是让您在床上一直躺着罢了!”红绸低头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