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
“红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挨着的腊梅一边整理自己的炕一边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在司籍处找到了之前有人抄错了的纸,我挨着墙,正好拿回来糊墙!”宫里的屋子虽然也是木头建造的,但宫女住的地方墙依是土墙。
次日红绸又领了不同的差事,用苏姑姑的话说,如今宫里缺人,现在哪里需要人,红绸她们就要暂时到那里顶上。
……
“权安,怎么了?拉我到这里来?”红绸看着权安问道,这段时间换了住的地方,就没有办法向以前一样和权安见面了。
“红绸姐,你快救救我吧!”权安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说出来啊!”红绸拉着权安急问道。
“啊……”权安叫了起来,红绸松开了拉着他的手,顺手把权安的衣袖朝上拉去。
“嘶……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新换的这个师傅不好?”红绸看着权安胳膊上的烧痕心疼的问道。
和红绸一样,到了年龄,权安也被分给了一处地方开始当差,同时也要认在他头上的太监做师傅以求将来能有些造化。
“师傅他的脾气本就不好,刚到那里的时候也就只打骂几下……这几日喝了酒就开始用旱烟烫我们这些小的……”权安哭着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红绸看权安颤抖的样儿不像只有这些,揪着他仔细道:“不只这些吧?你吓成这样,可是还出了其他的事儿?”
权安听了红绸的话,蹲在地上抱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昨儿夜里,和我同住的顺安被师傅叫去了,天煞白了才回来,也不说话,就躺在炕上,身上滚烫……我说求师傅寻点药,他却拉住我,不让我去,只说他也不想活了……叫我千万不要去,还说要我尽快托人换个地方!”
“什么……?”红绸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了起来,在这宫里久了,一些腌h的事就是不留意听也是知道了不少,只是毕竟都是听说,没想到居然如此快就发生在了权安的身边。
“不行,不能这样,但若要换差事你我手里的银子加起来也不够给上头的,不如,不如寻个比他大的太监告上一告吧!”红绸恼恨道。
“不能的,他也有师傅的,他师傅是太后身边的总管太监,告也是没用的……呜呜……若告,顺安估计去的就更快了!”权安实在是怕了,他怕师傅下次会叫自己,也怕顺安就这么死去。
“那该如何,那个禽兽万一今夜叫你了该如何?还有顺安,不能就这么死了,也要想法子抓点药!”红绸气红了小胖脸。
“如果,如果他死了就好了……”权安哭着语无伦次道。
“对,他若死的干净就什么事儿都没了!”红绸狠狠的附和道。
“什么……”权安吃惊的抬头看着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