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了,赶忙问守在外面的傅思远怎么了。
傅思远一脸茫然:“爹不舒服,娘把我赶出来了,两人就在里面嘀咕什么,也不让我听见。”
该不会是也得了病吧?
想到这儿,傅太医着急忙慌推门进去,就见两口子都泪脸满面。
傅思远急了,赶忙跟进来。
傅太医给傅老爷把了脉,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就又给儿媳把了脉,还是什么毛病也没有。
这下他安心了,扭头对傅思远道:“他们两身子没毛病,许是你爹的药铺遇着难事了,你别管了,去忙你的吧。”
傅思远很想问问遇着什么事了,不过他爹不说,他也不想问得他爹心烦。
他也心里难受,还是各自安好吧。
傅思远回了自己屋子,提着笔就继续写。
边写边难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他用袖子擦了把眼泪,才继续写。
小桑能找这么好的男人,真是值了。
呜呜呜,小桑以后肯定会过好日子的。
越想鼻子越酸,眼泪也就跟着往下掉。
躲在不远处的傅老爷脸色难看:“这会儿又犯相思了。”
傅夫人赶忙问傅太医:“爹,这病能治吗?”
傅太医难啊:“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哪儿能治这个。”
夫妻两顿时没了力气。
傅老爷双手抱着头,沿着柱子往下滑,眼眶里全是泪水:“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傅夫人也难受,抽抽噎噎起来。
傅太医心里也难受。
好好的,怎么孙子就有龙阳之好了?
他心里的人不是小陈大夫么?
傅太医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好一会儿后才又去给傅老爷把脉:“你年纪还不算大,要不你再生个吧?”
一句话,将场中悲伤的气氛一扫而空。
傅老爷想说话,先打了个嗝。
好一会儿,他才问道:“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你们身子有我调养,都好着呢。”
傅太医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凭着咱家与小陈大夫的关系,让她在医馆空个房间出来,应该不是难事。”
他语重心长与儿子儿媳道:“断袖之癖是治不好的,思远是不能指望了,咱家就指望你们了。”
傅老爷与傅夫人对视一眼,再回头看看还在抹眼泪的傅思远,两人只能深深叹口气。
儿子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
他们傅家这么大的家业,总不能没人继承啊。
于是傅夫人和傅老爷一碗药接着一碗药的往肚子里灌。
傅思远突然看见爹娘这么喝药,问了他们。
傅老爷幽怨道:“我们觉着你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想再给你生个弟弟。”
傅思远真诚道:“爹你要努努力,生一个跟沈睿庭一样厉害的儿子,别又生个我这样的。”
傅老爷耳边响起“咔嚓”一声,他知道是自己的心碎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傅思远写完沈睿庭的传记,送还给陈四树为止。
哭了一场又一场的傅思远突然有了灵感,关门去写藩王这场仗去了。
要是不知道消息了,他就去外面溜达,听完就回来继续写。
外面的消息多着呢,听一耳朵回来,就有了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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