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中之重,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帮他撑过去。”
陈小桑不敢轻易应下:“调养身子,还是太医们最在行,他们若是没法子,我也不一定能办到。”
平阳公主却对她很有信心:“你跟太医们不同,他们已经停滞不前了,可你还在进步,也许今日你还办不到,明日可能就办到了。”
从母后,到她,再到父皇,陈小桑不都能救活么。
“你有股劲儿。”平阳公主认真看着陈小桑。
陈小桑被吓了一跳:“公主你这样夸我好吓人。”
平阳公主笑看着她:“怎么吓人了?”
“给我戴一顶大高帽子,然后我就努力垫脚尖,要是垫不上去,你就会很失望,太吓人了。”陈小桑拍拍自己的胸脯。
平阳公主被她逗乐了。
不过她也知道不能逼着陈小桑,就由着她去了。
守了一整晚,别说平阳公主熬不住,就是陈小桑也困得厉害。
皇后这一晚上睡得很精神,醒来后就让陈小桑跟着平阳公主回宫睡。
庆阳公主睡了一天一夜,精神得不行,这会儿不愿意走,非要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守着圣上。
为了圣上的安危,皇后将张院正喊到大殿里守着。
陈小桑在平阳公主寝宫睡了一大觉,在半下午才醒来。
这会儿平阳公主还没起呢。
她收拾了一番,简单吃了些点心,就又去了圣上的寝宫。
只到门口,就见太医们面露喜色。
她心里一喜,上前拉了傅太医就问:“圣上醒了?”
“醒了,我们刚刚都去把了脉,比之前好了不少。”傅太医笑呵呵道。
陈小桑也松了口气:“我就说圣上是休息的不够,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调养过来了。”
傅太医笑着摸了摸胡子:“张院正的方子好啊,周太医的针灸也好,一同帮着圣上恢复了过来。”
他们这两日熬得太厉害,这会儿心神一松,人就犯困了。
陈小桑却兴奋起来:“张院正开的药方能给我看看么?”
傅太医应了一声,将张院正开的药方子背出来。
陈小桑跟着念了一遍就记住了,在心里琢磨起来。
越琢磨,越觉得张院正这个方子好。
温补,效用又明显,药效还长久。
而且君臣得宜,没什么太大的副作用。
她开的温补药方子,药效要猛烈些,虽然也会起到效果,却没张院正的药方全面。
她嘀嘀咕咕琢磨,傅太医却是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
在宫里可不能失了仪态。
魏公公见着陈小桑躲在太医人群里,着急忙慌过来找她:“小陈大夫怎么在这儿?”
“我与傅太医讨论医术呀,怎么了?”
“平阳公主刚刚差人过来询问了,皇后娘娘知晓小陈大夫过来了,宣您进去呐。”
陈小桑挠挠头。
太医们都在外面呢,怎么单单宣她一个人进去呢。
她就问:“张院正在大殿里吗?”
“在的在的。”
那就进去,跟张院正好好探讨医术好了。
陈小桑跟傅太医打了招呼,又与几个要好的太医都招呼了一声,才跟着魏公公进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