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里,还要包括各种原料和人工,左右扒拉下来,利润也就两成左右。
不过这么一交锋,妙春堂倒是对傅老爷高看了几分。
妙春堂人多,原料进货也快,得了方子后,就送到傅家。
傅老爷再带着家里的师傅们赶工,只做最后两道工序,就快多了。
不等兵部来催,他们提前就将药交了上去。
兵部效率极高,第二天就将银子都送过来了。
傅老爷当天分了银子,分别让人送去妙春堂和陈小桑的医馆。
医馆里的陈小桑看着那两大箱子银子,双眼放光。
李氏怕自己在做梦,狠狠掐了自己的腿。
“不是做梦,真有两箱银子啊!”李氏惊呼。
陈小桑抱着银子也高兴。
她可不敢就这么让银子放在医馆,于是去找了京城最大的银号过来将银子拖去存了。
将那些银子换成银票后,陈小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数银票。
来来回回数,发现光是这一拨银子就有八千两。
加上上回傅思远送来的,光是祛伤膏就分了她九千两了。
难怪说要发战争财呢。
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挣了这么多。
还是跟妙春堂和傅老爷分的情况下。
陈小桑抑制不住激动,拿出纸笔给沈睿庭写信。
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睿庭。
只是等她兴奋地写完,又怅然若失。
写完又不知道沈睿庭他们行军到哪儿了,信也送不出去。
陈小桑叹口气,找了个信封,将信塞进去,又放进抽屉里。
抽屉里已经有十几封信了。
她正看着信发呆,平阳公主派人过来请她进宫了。
平阳公主一见到她,就招呼她道:“昨天父皇赏赐给我一些南疆的贡果,想着让你来尝尝。”
陈小桑应了一声。坐下后才发觉是葡萄。
也差不多是吃葡萄的季节了。
陈小桑才坐下,宫人就让人端了水过来给她洗手。
她仔细把手洗干净,拿了颗葡萄,往嘴里一咬,再一吸的,甜甜的葡萄肉就进了嘴里。
陈小桑只吃了一口,双眼就亮了。
平阳公主拿了帕子,帮她擦了嘴角溅出来的葡萄汁,笑话她:“都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不仔细,小心以后夫家嫌弃你。”
“睿庭哥才不会嫌弃我。”陈小桑不在意道。
他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还在意这个么。
至于兴义叔,对她一直很好。
师父嘛,是自家人。
平阳公主笑着摇摇头:“你这话也就是在我跟前说说,若是传到别的夫人耳中,该气你了。”
“她们婆家规矩多,也不能怪我呀。”陈小桑很无辜。
她开医馆后,招待的各家夫人过了,也会经常听到各家夫人闲聊时说起自己的难处。
她听多了,就觉得大户人家也很难。
比如每日一早,儿媳就得给去给婆婆问安,伺候婆婆用早膳。
还得伺候婆婆午休,若是一个没做好,就是不孝敬公婆。
过得小心敬慎,也要受不少气。
若是有些日子肚子没动静,公婆就会不满,往自家夫君屋里塞人。
在她医馆住着的那些夫人们已是尊贵的了,哪家夫君的屋里都会有几个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