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抓着陈小桑的衣服:“我要跟小桑姐姐在一起。”
她不要去打搅母后和长姐。
太子看她坚持,只能由着她。
左右是皇家,这些血腥的事迟早要见到。
他三四岁便见了血,庆阳如今也不小了,该开开眼界。
紫鸢再被拖上来时,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袭来,庆阳公主小脸惨白。
为了不被赶走,她努力忍着。
太子忍不住瞥了她好几眼,不落忍,吩咐旁边的人给她端了把椅子坐。
陈小桑就没空闲坐下了,她上去摸了紫鸢的脉象,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帮着扎针止血。
等她弄完离开后,一盆冷水对着紫鸢泼了下去,将她身上的血水冲得到处都是。
紫鸢醒来,却是虚弱得厉害,只觉得身子断成了两截。
这会儿她没力气喊叫,只能小声呜咽。
陈小桑不想看,扭头就跟庆阳对上。
见庆阳还是慌,她就在庆阳的后背按了按,对她道:“我这是特意学的按摩手法,能帮人舒缓情绪,你好些了么?”
庆阳公主仔细感受了下,好像是比之前要好受些了,也没那般犯恶心。
她用力点点头,双手抓陈小桑的衣服抓得更紧了。
被打过的紫鸢这会儿已经熬不住,太子问什么,她就一五一十都说了。
太子越听脸色越阴沉。
庆阳公主气得质问紫鸢:“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父皇?!”
她明明那么信任紫鸢,她们明明那么好。
紫鸢不知是疼的,还是心里难受,眼泪不要钱地流:“我也不想的,公主殿下,我也没法子,他们抓了我的家人。我不答应,我家人就得死了……呜呜……”
“你可以跟我说,我找父皇母后帮你呀!”庆阳公主双眼含泪。
紫鸢摇摇头:“没用的……我家人……我家人在端王的封地,圣上也救不了……”
说到这里,她呜咽得更厉害:“公主,我对不起您……”
陈小桑不忍地别过脸。
要是紫鸢是被首饰收买了,倒是不值得可怜。
可她是家人被抓了,就很可怜了。
可恶的端王!
庆阳公主扑到陈小桑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一时间,宫里全是哭声。
太子揉揉太阳穴,问紫鸢:“毒药在何处?”
紫鸢哽咽着道:“在公主的床底下,有个小木匣子,里面放着的白色的颗粒就是。”
太子冷笑:“你倒是聪明。”
东西竟然放在庆阳的床底下。
仗着他们疼爱庆阳,不会搜查庆阳的房间,就将东西放到庆阳的屋子里。
紫鸢羞愧地低了头,小声道:“只有庆阳公主的屋子是安全的。”
连太子来搜查都越过了庆阳的屋子,能不安全么。
很快,搜查的人将一个木匣子递到太子眼前。
一打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小颗粒。
太子将让人将东西送到庆阳眼前看,庆阳抽噎着点点头:“我一直用的是这个糖。”
陈小桑捻了一颗起来闻了闻,一点气味也没有。
她对太子道:“这个就交给我吧?”
太子点了头,扭头对一旁的人道:“将她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