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状告无门,才来敲惊天鼓。
这还是在早朝,皇帝当场冷了脸,把人杖打五十大板,半死不活地交给了顺天府。
顺天府要查啊,这一查便是半个月。
难得有这么大的丑事,御使大夫们那叫一个高兴啊,今儿你参杨家一本,明儿我参杨家一本,左右是没个停歇。
杨家人头都抬不起来,一个个格外低调。
一直到贡试结束,顺天府那边才列出一份单子,全是被卷入其中的杨家人。
皇帝一看,大手一挥:“一个个徇私枉法,还如何能担当重任?”
于是杨家十几个官被撸了。
杨家便是知道这事儿背后站着的是皇帝,这个时候也毫无办法。
好在被扯了官职的都是杨家的小辈,并没多少权力,杨家也就没有过于反抗。
不过经过这回的打压,杨家人半个月没给皇帝上书。
皇帝舒心了,每天吃得香睡得好。
被软禁的太后也长长松了口气,她还以为皇帝要将杨家连根拔起,原来只是敲山震虎,不痛不痒倒是没什么。
更让她放心的,是齐王被杨家压下没再要来京城。
一切好似又平静下来,科举也考完了。
考完贡试的沈大郎整整睡了一天精神才养好。
第二天一早,他又是最先起床的人,还顺带将陈小桑喊醒了,带着她一块儿在院子里练金刚功。
陈小桑一开始还困,做了会儿便出汗了,人也很精神。
她心情也跟着很好,这会儿就问沈大郎:“大郎哥你今儿要做什么?”
“我许久没去学院,今日该去了。”
陈小桑惊得深吸一口气:“你考完第三天就要去学院上学?”
不是应该先歇个三五天再说么?
沈大郎道:“已经歇息一天了,再不去,该跟不上课程了。”
陈小桑一个字都不信!
“歇一天就够了么?”
“够了,精神已经养足了。”沈大郎活动了下手脚,便道:“一日之计在于春,该去读书了。”
“我一会儿要出门,今日就不读书了。”陈小桑擦了把汗。
沈大郎:“你又接了病人?”
“就是傅思远,傅太医今日歇息,让我去他家一块儿给傅思远看病。”
自从上回她看出傅思远得了病后,傅老爷便带着傅思远将京城大大小小的大夫都看过了,没有哪个大夫能治好。
一直到皇后的身子稳定后,傅太医回来,才知道已经耽搁不了。
他一个人也治不了,就喊了陈小桑一块儿医治。
陈小桑一时也治不好,只能尽量控制病情,再慢慢调理,想让傅思远慢慢好起来。
沈大郎最近忙着贡试,许久没留意外面的消息,这会儿也说不好局势,只能叮嘱陈小桑:“你看完就回来,不要乱跑。”
“那不行,我跟范大人约好要去拜访他。”
沈大郎一愣:“范大人回京城了?”
“听说上个月就回来了。”
沈大郎突然觉得自己考个试,便跟世界脱轨了。
他迅速做了决定:“我跟你一起去见范大人。”
陈小桑眨眨眼:“你不去学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