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郎瞥了一眼她们怀里的书,觉得这些杂书没什么用处,还费钱,倒不如买些好书。
不过既然小桑想看,他也就没多花。
小桑不用考科举,不用像他一样,看看杂书消遣消遣也挺好。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想象的杂书和陈小桑手里的书全然不同。
几人买完书,又买了些纸和墨。
沈大郎和三柱都读书,平日里课业繁重,纸和墨用得都快,难得出来一趟,他们一块儿多买一些带回去,能用许久。
等他们逛完,云苓还想买胭脂水粉。
沈大郎对胭脂水粉不感兴趣,倒是捡起几个带流苏的头绳起来看。
他回头看了眼,陈小桑头上的头绳已经有些旧了,他便掏了钱,把新的头绳买下来,放进怀里。
云苓越逛越兴奋,买了一大堆胭脂水粉回来。
这么一下午,她就借了陈小桑六十两银子了。
云苓感叹:“银挣起来难,花起来太容易了。”
陈小桑简直要感动哭了:“师父,你可算落下凡间了,知道人间疾苦。”
“我一直知道银钱要紧呐。”云苓为自己辩驳。
陈小桑应道:“可你管不住钱呀,师父,你以前连饭都吃不上,都拿去买了人参。”
云苓很心虚:“可你师父养的好啊。”
“天冬不好哇,师父,我们以后不能乱花钱,我还想攒钱开医馆呢。”
没有医馆,他们只能当行医,天冬和大柱二柱都只能跟着陈大树他们去卖卤肉,太浪费了。
车子外的沈大郎听得直摇头。
本来便有个不靠谱的爹,要是云大夫真成了他后娘,那便是不靠谱到一块儿去了。
他筹划着等回家了要跟他爹提个醒。
谁知才到巷子门口,便见有两个骑着马守在沈家的门口。
沈大郎拧了眉头,赶着马车上前,才要问话,其中一人便着急问道:“云大夫和小陈大夫回来了么?”
沈大郎便应道:“回了,你们有事?”
马背上两人着急得不行:“让云大夫和小陈大夫快跟我们走吧,我家夫人又晕过去了,得两位大夫赶紧去看看呐!”
“你们是魏家的人?”
“是啊是啊,别多说了,我们赶紧走吧!”
两人嫌弃马车太慢,本来想捞起陈小桑和云苓坐他们的马走,被陈小桑拒绝了。
沈大郎赶着马车,跟在两人身后朝着魏家赶。
才到魏家门口,便觉得魏家气氛格外凝重。
陈小桑和云苓也不敢耽搁,匆匆赶到魏夫人的屋子。
一进门,就听到屋子里哭成一片。
师徒两赶忙上前,一人抓了一只手把脉,只是摸到脉象时,两人脸色都变了。
陈小桑忍不住问旁边的魏老夫人:“我走时还好好的,这会儿病情怎么就加重了?”
魏老夫人擦了把眼泪,咬牙道:“都是两个粗使丫头在外嚼舌根子,被兰娘听到了,兰娘一气之下就晕了过去。”
再细致她也不好讲了,只着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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