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认识的人,离你们的屋子又远,还得读书,爷爷也不在家,我都急瘦了。”
陈小桑看过去,傅思远还真比以前瘦了许多。
原本傅思远是个圆滚滚的人,如今都已经能看见腰了,脸也小了一圈。
她便道:“你要是想找人玩,就来我们家呗,我家都有人。”
“我去找了你好几回,你都不在家,我就懒得跑了。”
陈小桑看着傅思远觉得不对劲,便去抓他的手。
傅思远立马缩回手,瞪大了眼看向陈小桑:“你……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老陈家的人便纷纷看向傅思远,这脸色红润的,哪里像要病了的样子哟。
不过陈小桑说有可能病了,便极有可能是病了。
他们就劝傅思远:“你给小桑看看呗,又不用花钱。”
这是钱的事么,是她要抓他的手。
傅思远胀红了脸,伸出手后,立马将脸别到一边。
很快,他就感觉陈小桑的手放在他的手腕上,他便忍不住红了脸。
陈小桑拧了眉头,旁边的陈大树看着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他好像很紧张,心跳得很快。”陈小桑应了一声,便对傅思远道:“你别怕,不一定就得病了。”
傅思远结巴道:“谁谁怕了,我我肯定没病!”
陈四树:“完了完了,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这怕是有大问题了。
他说着没什么,陈小桑的脸色却越发沉重。
陈大树瞪了他一眼:“你别吓他。”
陈四树闭嘴了。
陈小桑又让傅思远换了只手,把完脉还不够,她又看了傅思远的嘴巴和眼睛。
看完,她沉默了会儿,便问傅思远:“你吃饱了吗?”
“吃吃饱了,怎么了?”傅思远这会儿更慌了。
陈小桑站起身,对他道:“你跟我一块儿去找我师父看看吧。”
“我真得了病么?”傅思远紧张问道。
陈小桑怕吓着他,便道:“你心跳太快了,我拿不准是什么脉象,还是找师父来看看保稳一些。”
傅思远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得了大病呢。
他跟着陈小桑跨出去,朝着树下的马车走去。
沈兴义并没有下车,他咬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扒来的狗尾巴草,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靠着车坐着。
见陈小桑过来,便坐直了身子:“大郎那臭小子还没出来?”
“还没有,大哥说大郎哥可能让先生留下单独教导了。兴义叔,我师父呢?”
“在车子里睡觉。”沈兴义往车子里努了努嘴,不过他的长胡子挡着,别人也瞅不见。
陈小桑让傅思远待在外面,自己爬上马车,一眼就见她师父正呼呼大睡。
她将她师父推醒,不等她师父说话,就凑近她师父耳边一阵嘀咕。
云苓一听,便又翻了个身:“他爷爷是太医,还要我们操什么心,小桑啊,你让师父好好睡会儿,师父累着了。”
“他爷爷一直在宫里,好久没回来了。师父,你帮他看看,我怕我诊断错了。”陈小桑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