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好,万一魏夫人没好起来,魏家还不得以为我们骗人呀?”
“再说啦,真要是说得那么好,我这药方子就要有人来抢了。”
这事儿云苓也知道,也就不逼着陈小桑了。
她顿了顿后,扯了笑脸问道:“小桑,你这药是怎么炮制出来的?”
“我不是跟魏老夫人说了么。”陈小桑含糊着应道。
云苓一点不信:“我白日都跟你在一块儿,压根没见你天天往太阳底下晒草药。”
陈小桑“嘿嘿”笑两声,压着腰包:“师父,你又在套我话。”
外头赶马车的沈兴义道:“你一个师父还欺负徒弟啊?”
云苓翻白眼:“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你逼着小桑教你做药丸,我都听见了。”沈兴义为陈小桑打抱不平。
云苓冷哼:“我还教她医术了,怎么就不能让她教我做药丸了?”
这可是补气血的药丸,真要是会做了,她以后不用再吃什么人参了,能青春永驻。
沈兴义道:“她叫你师父了,你叫她师父吗?”
见两人吵起来,陈小桑松了口气,便兴致勃勃看两人吵架。
她发现兴义叔和师父很喜欢吵架,能一路吵回家。
下了马车,云苓还冷冷瞥了眼沈兴义,冷哼一声,仰着脖子回了屋子。
犯不着跟这种丑男人置气,还是回屋睡一觉吧。
陈小桑也钻回屋子,将瓶子里的药倒出来一一细数过,发现只剩下三粒了。
她将药丸装进瓷瓶里,又塞回腰包。
不是她舍不得告诉师父,而是她炮制药材更像炼丹。
末世时,药师取代了之前的医生,各种材料组合起来能烧制成丸药。
只要有效果,大家都见怪不怪,愿意用。
如今的人不同,他们的药材都是用药材炮制的,多是水药。就算药铺卖的丸药,也多是药材炮制好后揉搓成的丸子。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是炼丹的,怕是要以为她是道士了。
她才收好,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陈小桑打开门,沈大郎正一身青衣站在门口。
她咧了嘴,扯了个大大的笑:“大郎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沈大郎被她的笑晃了下眼,很快便恢复过来,道:“王尚书派人来找我和李方去他家,你想不想一起去?”
“你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么?”陈小桑疑惑。
沈大郎无奈:“他查了昨天的事,说是特意请我们吃顿饭,让我们跟王奉宏和解。若是我们不去,显得有些刻意了。”
陈小桑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突然要请他们过去吃饭,总觉得有些奇怪。
显然。沈大郎猜到了她的心思,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或许,王尚书想从我们这儿打听先生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说?”
“把知道的说出来就行。”沈大郎应了后话头一转:“既然他请我们了,就不是我们凑上去,也没那么扎眼。你不是一直想查查他么,可以去看看。”
陈小桑被他说动了。
她想了想,便出来关了门,跟李氏交代了一声就爬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