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能不战屈人之兵了?”
“这毒药需要很多材料配置,配置那么多,需要很多很多银钱,怕是买不起。”
沈兴义的热情被陈小桑一盆凉水浇灭了。
他这个难受啊。
好好的东西,就是用不起,可不就是难受么。
他气呼呼对地上的凶悍男子道:“好好的东西,白白给你用了,真是浪费!”
你们倒是不用啊,谁求你们了?
凶悍男子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没了声响,沈兴义收拾起来也容易。
他将人拖到后院的柴房,陈小桑已经去拿了麻绳过来递给他。
麻绳粗得很,将人里三层外三层绑了个严实。
想了想,沈兴义还将那人的鞋子脱下来塞进他嘴里,这才满意得拍掉手上的灰,对陈小桑道:“小桑啊,你别怕,他这会儿欺负不了你了。”
凶悍男子:……到底谁欺负谁啊?!
可惜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喊着。
陈小桑摇头:“我不怕,兴义叔,我就怕他的同伴知道他被我们抓了,便一起来抓我们。”
“他的同伴又不知道他是被我们抓了。”沈兴义可是一点不着急。
保不齐溜出去偷懒了呢?
“实在不行,就全抓了,反正咱的柴房大,能绑的人多。”
这是柴房大小的问题么?
陈小桑觉得兴义叔办事太吓人了。
只是不等她思索,已经有人找过来了。
吊梢眼男子盯着陈小桑,便怒喝:“我兄弟呢?”
“什么兄弟呀?”陈小桑眨眨眼,表示自己不懂。
吊梢眼男子才不管她懂不懂,这会儿后院没人,想抓她很容易。
起了心思后,他不再迟疑,拔了剑垂在身侧,气势汹汹地朝着陈小桑走来。
陈小桑好似被吓得发抖,连动都不敢动。
吊梢眼男子一步步走来,提剑就要对着陈小桑的肚子刺去。
剑并未像他预料的一般插入陈小桑的身子,反倒是被一个壮汉挡住了。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沈兴义哼哧哼哧将他绑起来,扛到柴房。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接着便是第三个第四个,忙个不停。
陈小桑怕他们醒过来乱喊,便往一个个的嘴唇上涂毒药。
一开始的凶悍男子看得双眼都直了,恨不能跳起来。
陈小桑涂了一圈累得不行,才想坐下来歇息,沈兴义已经扛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男子进了柴房。
只是这一放,柴房便真正被塞满了。
陈小桑捶捶胳膊,只能再次起来忙活。
沈兴义瞅瞅满屋子的人,感叹:“柴房还是小了。”
陈小桑抹了一把汗:“兴义叔,我家的柴房是村里最大的柴房了。”
“柴房不小,人太多了。”
陈小桑觉得若是她爹听到了,一定会更生兴义叔的气。
陈老汉这会儿可是轻轻松松躺在床上,跟沈大郎讲陈小桑的事儿。
从陈小桑被生下来,他抱着小桑去村里各家给她求奶喝,一直说到如今陈小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