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知道我们就赶两辆马车出来了。”陈小桑很有些遗憾。
沈大郎瞥她一眼,道:“我们也不知道县老爷会答应放了他们。”
“我们都在牢里待了好几天,早想活动活动了。你们上马车,我们兄弟几个跟着马车,一会儿就回家了。”钱家大郎豪迈道。
陈小桑看看他们这么多兄弟,也只能这样了。
朱大夫笑道:“我就不跟你们一块儿走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还得去医馆治病吧,劳烦朱大夫了。”钱家大郎好一顿感谢。
朱大夫应付了几句,便笑着问陈小桑:“你想换什么新方子?”
陈小桑想了想,便将药方子简单报了一下。
朱大夫听完,便连连点头:“这方子君臣得益,很对症。”
“朱大夫,你要不要帮着改改药方?”
“那可不行,这方子已经很好了,我没法改得更好。”朱大夫连连摇头。
别说改,便是他自己开方子,也开不出这般好的药方。
不然之前也不会直接用陈小桑的药方子,怕是县城其它大夫也开不出更好的方子了。
陈小桑便摆摆手:“我先用这方子,若是要换方子了,再找朱大夫商量。”
“好。”朱大夫点头。
他倒是很想与陈小桑商量,这几日,陈小桑可是让他有了不少新的感悟。
送走朱大夫,陈小桑坐在车辕上,沈大郎赶着马车慢悠悠往钱家走。
一路上,钱家兄弟都在跟县城的人打招呼。
陈小桑惊了:“你们怎么认识这么多人?”
“我家经常在县城做买卖,与人也和善,认识的人就多了。”钱五郎应道。
沈大郎道:“你们就是靠着他们打听到我们的么?”
说到这个,钱家兄弟很不好意思。
毕竟之前他们是找沈大郎和陈小桑麻烦,没想到找错人了,还靠着他们,自家兄弟才活过来。
如今他们能从牢房里出来,也是多亏了陈小桑和沈大郎。
钱五郎愧疚道:“之前是我们没弄明白,得罪了你们,对不住啊。”
陈小桑摆摆手:“若是我哥哥出事了,我怕是比你们还凶的。”
钱家兄弟看她的小个子,忍得很辛苦才没笑出声。
这么一点小的丫头,还能凶到哪儿去?
沈大郎眼角余光瞥见他们的神情,并没多话。
他们怕是不知道这个丫头多能欺负人。
不过算了,他没必要提醒别人提防这丫头。
事情说开了,大家便轻松了不少。
因着换了药方,又在县城,陈小桑直接去药房抓了药,放在马车里,带着一块儿回钱家。
钱家兄弟刚从牢里出来,兜比脸还干净。
他们更不好意思,一回到钱家,还来不及跟自家媳妇说话,便去找了钱家老太太,催着她把药钱给陈小桑。
因着钱家兄弟都回来了,钱家一连热闹了两天。
不知是因着回家后心情好,还是因为家里比牢房干净,钱志祥的伤好得很快,都能下地走路了。
可是陈阁老没个停歇。
当地的大小官员一一往钱家跑,惹得陈阁老没一点歇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