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再出来时,陈家的下人已经把他们收的礼物都放进马车了。
两人跟陈夫人打了招呼,才回家。
到家里,往下搬礼物时,沈大郎拧了眉头:“这不是我的。”
他今日在前头收了不少礼物,可是大抵都记得,这几个精致的小木匣子他并未见过。
陈小桑看也不看便道:“是我的。”
沈大郎问道:“谁送你的?”
“各家夫人呀,她们一听说陈二夫人收我当干女儿了,都送了礼物给我。”
陈小桑往马车左边一指,道:“我在路上就看过了,这边的礼物都是我的,右边的才是你的。”
沈大郎一看,两边的礼物堆得差不多高。
他疑惑:“你什么时候成陈二夫人的干女儿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陈小桑老实应道。
沈大郎:“......”
陈小桑摆摆手:“拜干娘多好呀,有这么多礼物可以收。”
反正陈二夫人对她很好,当她干女儿也没什么不好。
以后她还有陈二夫人当靠山呢。
沈大郎想想也是,便帮着她把礼物往屋子里搬。
这边忙着清点礼物,陈仪平家闹翻天了。
家里哭声喊声,乱做一团。
陈祎被打了一顿,合着带血的衣服抬进他屋子。
陈祎的爹娘坐在他床边抹眼泪。
而陈祎疼得直哼唧,到晚上便凯硕发烧。
陈仪平放出话,谁也不许找大夫。
陈祎的爹娘求到陈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夫人到底心疼自己孙子,便去求陈仪平。
陈仪平大怒:“他干出这么丢人的事,还想请大夫?你们生怕这事儿传不出去是吧?”
陈夫人拿着帕子擦眼泪,哭诉:“祎儿都说了,他没有龙阳之好,你怎么就是不信他呢?”
“我都看见了!其它大人们都看见了,你说说他们会不会信?”
陈仪平背着手,急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难得有这么个宴会能让我参加,我是费尽心思在前头拉拢人。”
说到这儿,他怒哼:“眼看着可以借这机会再跟他们走动,将来我就能复官了。你们倒好,不给我帮忙,尽给我惹事!”
“你若是能复官,也不用等到现在。”陈夫人没了好气。
这么多年,陈仪平一直想复官,却一直没成功。
难不成能光靠这回的一个宴会,就能复官么?
陈仪平气得一甩袖子:“要不是有你们一次次出乱子,我何至于如今还没复官?!”
陈夫人气道:“谁让你丢了官职?”
自己保不住官职,倒是怪起别人来了。
陈仪平抬手就要打。
陈夫人还不等他手落下来,便是大哭:“你找我们娘们撒什么气?你倒是去求你好二叔啊,他一个阁老,还能没法子帮你复官吗?”
外头的人听见里头的哭声,再不敢耽搁,纷纷在外头敲门。
陈仪平对这门外怒喝:“敲什么?都给我滚!”
这一嗓子吼完,外头没一点声音了。
“我为什么丢官职你不知道吗?”
被吼的陈夫人不敢吭声了。
陈仪平却气得指着她就骂:“你一天天的怎么教孩子的?儿子儿子吃喝嫖赌,孙子也不讨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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