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呢?女子又不比男子傻。”陈小桑应得很理所当然。
前世,她跟班里的男孩子们一起读书,一起参加高考,也没输给他们。
只是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让女子没有出头之日罢了。
年轻男子笑道:“这说法倒是新鲜。”
“说的人少,便觉得新鲜。”陈小桑应道。
年轻男子若有所思看向沈大郎:“你也是这般想的?”
若是以前的沈大郎,大抵不会想到这些。
可是自从认识陈小桑后,便发现她学东西很快。
教他的郑先生总在他面前提起陈小桑多聪明。
有时郑先生还会叹气,沈大郎便对陈小桑更留意。
这一留意,就发现陈小桑聪慧过人。若不是他比她年长几岁,怕是也比不过她。
沈大郎点头:“若是女子能参加科举,她也能考上秀才。”
陈小桑难得见沈大郎夸她,便更得寸进尺:“我可以考上举人。”
沈大郎认真想了想,便道:“若是你努力些读书,考上举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那我再努努力,参加殿试,到时候圣上看我长得这么好,给我一个一甲进士,我就能当大官了。”
陈小桑乐道。
沈大郎觉得她不要脸了。
他都不敢说自己能考上进士。
被丢在一旁的年轻男子看着两人自顾自说话,一时插不上嘴。
他连连摇头,从书房走出来。
外头侯着的几人赶忙弯腰要行礼,年轻男子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
他走出去很远后,才问身边一个弓着腰的下人:“为何我在民间落下个只看脸的名头了?”
“那不过是他们二人随口所说,公子贤明,天下人都在传颂的。”
年轻男子瞥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假话我都听腻了。”
下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慌张道:“奴才罪该万死!”
年轻男子顿时觉得兴致缺缺,他摆摆手。
还不如刚刚那个小丫头......
至于沈大郎......不愧是沈兴义的儿子,句句由心。
想到沈兴义,年轻男子磨牙。
他可没忘记沈兴义当众顶撞他的事。
年轻男子正思索,陈阁老已经被下人扶着迎上来了。
见到老人过来,年轻男子笑着迎上去,对老人笑道:“陈阁老,许久不见,您老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陈阁老擦擦浑浊的老眼,仔细看了男子一会儿,才疑惑道:“我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你是谁啊?”
众随从:“......”
年轻男子面不改色,笑道:“我是您学生,您忘了?”
“你胡说,我哪儿有学生。”陈阁老不满:“你可别欺负我年纪大了,就打着我的旗号出去骗人。”
年轻男子笑道:“我小时候您还教我读过两年书,您真不记得了?”
陈阁老陷入沉思。
年轻男子扶着他往前头走去,边走还边道:“听说您老生病了,我特意来看看您老。”
陈阁老往一个方向指指,道:“我的房间在那儿。”
年轻男子亲自扶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身后的一众护卫仆从惊出一身汗,没命令时又不敢动手,只能跟着他一块儿往前走。
陈小桑和沈大郎抄书入迷了,一直到陈二夫人敲门,他们才缓过神。
打开门一看,陈二夫人带着两个丫鬟走进来。
一见到陈小桑,陈二夫人便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你可许久没来了,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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