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褶子跟树皮似的老人。
哪里有像这个丫头这样白白嫩嫩的?
陈小桑觉得再说下去,这位老掌柜也不会信。
“我炮制药材给你看就行了。”
老掌柜笑着拒绝:“炮制药材的地方是重地,我也不能去,更别提带你去了。”
那可是药铺最重要的地方了。
陈小桑想了想,便道:“那你考我吧。”
老掌柜实在觉得没有必要。
不过这会儿外头没人喊他,他若是考考这丫头,便能多坐一会儿。
谁不想偷懒呢。
何况老掌柜都一把年纪了,在外头站着是很累的事。
为了多坐会儿的老掌柜随口问了一个问题。
谁知陈小桑随口便答出来了。
老掌柜有了兴致,连着考了陈小桑十来个问题,陈小桑全回答上了。
老掌柜惊奇,扭头问陈二树:“你家是药师世家?”
被问到的陈二树心虚了:“我家只有我幺妹学医药。”
“你还学医?”老掌柜惊奇问陈小桑。
陈小桑便道:“医药不分家嘛。”
老掌柜满意地摸着胡子,连连点头:“不错,若是能同时学会诊断和制药,能更好给病人治病。”
虽然大夫不需要会制药,可若是会炮制药材,便会对药性理解更透彻,医术也会更进一步。
无论是断症,还是医药都很复杂。普通人穷极一生,能在其中一条路上有所建树就很不容易了,更别说两者兼顾。
陈小桑点头:“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又听到她提她师父,老掌柜心一动,追问她。
陈小桑满脸为难:“我师父不让我说。”
老掌柜疑惑:“哪有大夫不愿意名满天下?”
“有呀,我师父就不愿意名满天下。”陈小桑一本正经道。
她师父见天在小医馆待着,不愿意来京城。
老掌柜只小小疑惑了一番,便将自己说服了。
他思索了片刻,对陈小桑道:“若是你想卖药方倒也可以,你先写下来,若是确实比我们药铺的好,我们花钱买下来。”
陈小桑觉得他一间大药铺总不会贪图她一个方子。
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很快笔墨纸砚被拿过来。
陈小桑毫不犹豫写下一个跌打药油的方子,吹了会儿纸上的墨,等其干透了便递给老掌柜。
接过药方子的老掌柜仔细琢磨这药方子。
越看他眉头拧得越紧。
他满脸凝重问陈小桑:“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药方子的?”
陈小桑眨眨眼,应道:“是我师父教我的。”
当然不是。
这只是她脑子里众多药方子中的一个,碰巧被她写下来交给老掌柜罢了。
老掌柜双手一合:“妙啊!”
陈小桑趁机问道:“这个药方子你能花多少钱收呀?”
老掌柜了呵呵道:“我出一千两,如何?”
陈二树差点没晕过去。
又是一千两啊!
真要得到了,往后他们的日子真不用操心了,还能带些回家。
越想,陈二树越激动,恨不得替陈小桑答应。
不过小桑一向是有主意的,陈二树便压下性子,静静等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