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师父吃好喝好,就有力气跟阎王爷抢人。”陈小桑扭头问云苓:“是吧师父?”
大家齐刷刷把目光落到正吃得欢快的云苓身上。
云苓故作淡定地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下油嘴,应道:“我天天在跟阎王爷抢人。”
“长生脖子上长了好大一个包,别的大夫都治不好,师父给治好了,这就是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人了。”
陈小桑边说,还边比划。
长生的事儿陈老汉知道。
夜里睡不着,他会问李氏一些医馆的事儿。
长生在医馆呆得最久,李氏也讲得最多。
陈老汉听得津津有味。
这种病都能治好,云大夫不得了。
保不齐啊,云大夫也能治中风。
这么一想,陈老汉神色都轻松了,扭头对李氏道:“剩下的牛肉牛肚,给小桑和云大夫吃。”
李氏瞪他:“哪有你这么干事儿的。”
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把事儿做两样,大家心里得怎么想。
陈老汉理直气壮:“咱家这么多人,吃牛肉,一顿就得三四两银子,哪里吃得起。”
“一两银子。”陈小桑纠正。
陈老汉点头:“你听听,小桑都说了,一顿要吃三四两银子......”
他顿住了,扭头问陈小桑:“多少银子?”
“一两呀,牛肉是一百文一斤买的。这顿花了一千文,不到一两银子呢。”陈小桑应道。
陈老汉不信:“你不惜得骗你爹,你五嫂都说了,一斤牛肉顶七八斤猪肉。”
“卖给别人是四百文,卖给我是一百文一斤,不信你问大郎哥。”
大家齐齐将目光落在沈大郎身上,见沈大郎点了头,老陈家炸开锅了。
陈大树头一个就问陈小桑:“怎么便宜这么多?”
“我们是熟人呀,他们当然给我们便宜了。”
陈老汉惊得瞪大了眼:“你咋还跟酒楼的人成熟人了?”
“小桑,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去县城酒楼吃饭了?”陈四树追问。
他一问出口,陈二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别胡说,小桑不是那样的人。”
陈四树捂着脑袋很委屈:“我都是当爹的人了,二哥你能不能尊重我。”
“你得先有当爹的样,才能得到尊重。”
饭桌上吵吵闹闹,陈老汉烦了:“是你们说还是小桑说?”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等着小桑说话。
陈小桑就道:“卤肉方子本来就是我们卖给喜福来酒楼的,你们忘啦?”
五树媳妇:“?!”
陈三树就道:“我们当日也没说几句话,不是将方子给出去,拿了银子就各自回家了么?”
当日有傅老爷牵线,两边都很放心,连讨价还价都没有,也就没跟那酒楼的老板说几句话。
陈小桑摆摆手:“有情意在的嘛,我跟他说好了,往后我们去买卤牛肉卤牛杂,都是一百文一斤。”
大家高兴地看向陈老汉。
这已经便宜很多了。
陈老汉不理他们,而是问陈小桑:“闺女,往后他都给咱们这个价?”
“酒楼的东家亲口说的。”陈小桑肯定道。
陈老汉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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