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说完就去安慰他爹。
陈小收回手,就跑到云苓身边,小声问她:“师父,那位叔叔得的什么病呀?”
云苓叹息一声,应道:“瘿瘤。”
“很难治吗?”
面对自家徒弟,云苓一点不瞒着,甚至还把天冬喊过来一块儿讲解:“瘿瘤是肝气郁结,气血不畅导致的。”
“平日遇到这种病症,都是先形散气血、行痰顺气、活血散坚。”
长生爹听得激动:“云大夫,您会治,求求您帮我儿子看看吧?”
天冬附和:“师父,你要是会治,就帮帮他吧。”
这是他师父打出名头的好时候呀。
长生爹激动得目光闪闪,屏住呼吸,就怕吓着云苓。
人群有人听到,就惊奇地呼喊:“这种病都会治啊?”
“真要是治好了,你们就是县城最好的医馆了!”
“哎哟,了不得了!”
一个个议论纷纷。
有人憋不住道:“就算治好了,也只是会治一个病,怎么就成县城最好的医馆了?”
“你没听他们说啊,他们找了十几个大夫,都没治好。她要是能治好,不就是咱们县城最厉害的大夫?”
“最难的病治好了,简单的病她还能治不好啊?”
“那也得她先治好。”
众人议论纷纷。
云苓听得连连摇头:“这病若是半年前找上我,甚至三个月前过来,我都能治好。如今再来找我,已经晚了。”
这病像是河流被泥土堵住,水不能流,就堆在一块儿,形成一个大包。
若是前些时候,她还能疏通,如今已经堵死,她没办法了。
听了云苓的讲解,长生爹从满是期盼,变成绝望。
他气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手掌疼得直发抖:“半年前我就带他到处找大夫。
那些大夫都说治不了,我们怎么就没找到云大夫你呢?”
长生爹越想越后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自己的脸。
声声脆响,让长生难以安生。
他拽住他爹的手,声声哀求:“爹,这事儿谁也料不准,你别难为自己了。”
长生爹瞅着自己儿子的脸色,悲从心起,抱着儿子痛哭。
哭声那叫一听者流泪。
陈老汉心里也不舒坦,一眼瞥过去,五个儿子整整齐齐,再看向小桑,也是好好的,才安心。
陈小桑琢磨了一会儿,就问她师父:“不可以把瘤子割了吗?”
云苓愣了下,又扭头去看长生脖子上的瘤子。
若是切除,再试试用药,或许还能再缓缓。
只是那瘤子长在脖子上稍不注意,就会割错了。
陈小桑摸摸自己的脖子。
师父说,这是瘿瘤。她在郑先生家的医书看到过,这就是甲状腺癌。
要是切除了,她再配个药,应该是能治好的。
末日时,因为环境的影响,大批大批的人得癌症去世了。
那时候,为了能治好癌症,她努力了许久,才配制出药。
也因为这个药,救了不少人,她一时名声大噪。
成了很有名气的药师。
陈小桑觉得长生的瘤子就是看着唬人,只要割了,再喝她的药,就能治好。
于是她怂恿师父:“只要师父治好长生叔,我们医馆的名声就传出去啦,以后就会有好多人来我们医馆治病。”
“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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