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她才要摸钱袋子,沈大郎已经拿了钱交给掌柜。
吃饱喝足,当然是要逛街了。
府城之所以是府城,自是比县城热闹,商铺多,人也很多。
陈小桑一会儿看看别人耍猴戏,一会儿看看别人喷火。
没走两步,还有人斗鸡。
一转头,就有卖冰糖葫芦的。
陈小桑扭头就问沈大郎:“你吃不吃冰糖葫芦呀?”
沈大郎毫不犹豫拒绝:“不吃。”
没走两步,就又问他:“米糕吃不吃呀?”
沈大郎当然也不会吃。
陈小桑买了小吃,掰一小块尝尝,就说不好吃,丢给沈大郎和沈兴义。
两人当然舍不得浪费粮食,一一吃干净。
一个时辰下来,他们就把一条街从头吃到尾了。
眼见陈小桑还要去买,沈兴义赶忙拉住她:“我不能再吃了,肚皮都要撑破了。”
陈小桑就拽了沈大郎的衣服:“大郎哥还能吃呀。”
沈大郎立刻应道:“我也吃不下了。”
陈小桑往这另一条飘香的小吃街,很遗憾道:“那就只能下回再来吃了。”
“你们怕是没下回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小桑等人扭头看出去,就见九爷带着十几个捕快嚣张地走过来把他们一围。
“想不到吧,这就让我们找到了。”九爷大摇大摆走过来,双手抱胸,拿着鼻孔对着他们。
陈小桑歪头看他:“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你们得罪了我九爷,就该抓!”
九爷也不多话,对着捕快们努努下巴:“都抓了。”
沈大郎将陈小桑拽过来,冷着脸问他:“如何得罪你了?”
他爹和陈小桑他知道,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人。
九爷指着脸上的淤青,咬着牙往沈大郎跟前凑:“看到了吧,是他打的!”
说着,手指向沈兴义。
沈大郎扭头看向沈兴义,沈兴义梗着脖子:“就是老子打的。”
“瞅瞅,这就认了吧!”九爷被他混不吝的态度气着了。
陈小桑补充:“那是因为他要收保护费,我们不给,他就打我们,兴义叔为了护着我们才打人的。”
沈兴义立刻应道:“没错,你这样得小痞子,我见一回抽一回!”
九爷气得跳脚,指着沈兴义对着那些捕快喊:“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捕快们很快围过去,就要按住他们。
沈大郎冷着脸道:“我是来参加府试的考生,你们要抓我,得先知会知府大人。”
捕快们齐齐扭头看向九爷身边的捕头。
捕头小声提醒九爷:“柳知府特意交代过,不能招惹参加府试的考生。”
九爷咬牙,指着陈小桑和沈兴义:“那就把他们两个抓了。”
沈大郎又开口了:“她一个小丫头,不可能打得了你一个成年男丁吧。”
陈小桑立刻跟着应话:“我没有打你,你不能抓我。”
捕快们又都看向捕头。
捕头只得继续跟九爷商量:“这个丫头这么小,打不了九爷吧?万一知府大人责问起来,我们也没法交代,你看......”
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明确,能不抓就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