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天冬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马不开口了。
不过他还在生师父的气,也不跟师父说话。
陈小桑就拧了小眉头:“你们这么厉害,怎么还要骗徐爷爷的药方子呀?”
天冬瞅一眼他师父,就“哼”一声,扭头不应话。
陈小桑眨眨大眼睛,瞅着床上的云苓。
一直没说话的李氏走到陈小桑身后,拧着眉头看床上的云苓:“你这是教孩子偷东西?”
对陈小桑一个可爱的孩子,云苓能逗一逗,对李氏这种大人,云苓多少还是顾忌神医谷的名声的。
”这位嫂子,我云苓从来不偷盗。让天冬中毒,是在教他,用身子记住这些毒性。他去找你家孩子医治,也让她学到不少的。”
李氏不懂毒和医治,便问小桑:“是这样不?”
陈小桑点点头:“我学了好多病症。”
云苓得意地摆摆手:“嫂子不用太感谢我,顺手教一教罢了。”
“你没教她,都是徐大夫教的她。”天冬无情戳穿他师父。
云苓气得对他摆摆手:“倒水去!”
天冬气呼呼地去提桌子上的土壶,里头一点茶水都没有,他只能提着壶往外走。
云苓起身,招呼李氏和陈小桑:“两位坐吧。”
才说完,瞅见桌子上放着的还没洗的碗筷,她想了想,一个个捡起来,堆到地上去了。
李氏看得眼皮直跳,硬生生把眼睛从那些脏碗筷上移开。
她是个勤快人,见不得家里的活儿堆着。
陈小桑拽拽她娘的衣服,低声道:“娘,我们去坐一会儿吧?”
李氏不太乐意地将凳子端到门边,离那些碗筷远远的,自己坐下后,才把小桑抱在自己怀里坐下。
谁让屋子里只有一个凳子呢?
云苓坐在床边,摸了会儿自己的头发,想要靠在床边,瞅一眼李氏,又不太好意思,只能坐直了身子。
毕竟心虚,云苓对李氏很是客气。
“徐大夫的药方子我看了,不值得什么,倒是小桑改两三味药的方子很好,我便起了心思,教天冬的时候顺手教教她。”
说到这儿,云苓很有些不自在,又加了一句:“我虽没像徐大夫一般教她,可她也学了不少病症,这比跟着徐大夫学快多了。”
李氏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心里对云苓没了怒气。
她惊奇问道:“小桑还能比徐大夫更会开药方子?”
徐大夫当了四五十年的大夫,平日大家有个什么病痛,都是找徐大夫。
小桑才学了多久哟,还能跟徐大夫比?
云苓笑道:“小桑单单在用药上极有天分。”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瞅陈小桑。
这天分,连她都嫉妒。
想到自己手里的那些药方子,云苓心里痒痒。
要不是李氏在,她都要对陈小桑上手了。
这丫头有天分,对药性的了解极强,长得又好。
哎呀,生得多好看呐。
正瞅着呢,就瞅见陈小桑对着她灿烂地笑,露出两颗小巧的小虎牙。
云苓:……啊,好想把她收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