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材料,她什么药都配置不了,家里和沈家都挣不着钱了。
沈兴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打猎能挣钱。”
陈小桑跟着点头:“兴义叔可厉害了,前几天还打到野猪了。”
“还有兔子!”
“还有野鸡,炖着可好吃了!”
“我最喜欢烤的野鸡。”
说到吃的,三个柱子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很开心。
四柱和大妹呆呆瞅着哥哥们说话,口水都流出来了。
陈子都便道:“除了口分田,还得给你分永业田,这是能往后代传的。”
若是往后有个急用,还能卖了田地换钱。
田地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怎么看田地都比山要好。
沈兴义却乐呵呵道:“还有我儿子呐,他过两年就要成丁了,到时给他分一百亩地,我们父子还种不完。“
陈子都稀奇地很,还有人不要田地,一个劲儿往外推的。
陈小桑跑去陈老汉身边,低声跟陈老汉嘀咕。
陈老汉想了想,便跟沈兴义道:“你今年要是不去卖猪肉,就跟我家一起种地吧,我家田地多,还空着不少。”
沈兴义激动地一声大吼:“成啊,我也不做饭了,就来你家吃。”
陈老汉:“分粮食就得了,两家人还是分开过日子的好。”
李氏横了他一眼,道:“他们两父子过得糙,煮饭这些活儿做不好,一块儿吃还好,吃饱了还能多干活呐。”
沈兴义乐得应道:“我做的饭,猪都不吃。”
想到他家煮的肉,陈小桑表示赞同。
毕竟连好吃的肉都能做得难吃。
陈老汉不乐意,本来看这对父子就不满,如今还得一块儿吃饭,还不得天天看着他们了?
陈小桑瞅出他不乐意,就凑近他耳边嘀咕:“大郎哥干活很厉害,兴义叔是他爹,肯定更厉害,能帮爹干好多活呢。”
想到干起活来跟小牛犊子似的沈大郎,陈老汉心动了。
陈大树乐得应道:“大郎晚上得读书,干起活来都比我们兄弟强,兴义叔晚上能好好歇息,干的活总不会比大郎少吧?”
沈兴义双眼一瞪,大着嗓门嚷嚷:“那臭小子能跟我比?我一个人顶四个他!”
外头扛着狍子回来的沈大郎把狍子往地上一丢,把地上的雪砸得往外飞溅。
屋子里的沈兴义跳出来一看,见沈大郎正瞅着他,他心虚得不行。
顾不上老陈家在,沈兴义哥俩好得搂着沈大郎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儿子,给爹个面子。”
沈大郎冷着脸道:“你来收拾狍子。”
“得了得了,都交给我!”沈兴义高兴地去收拾狍子。
老陈家热水是现成的,装在大木盆里,几个树给沈兴义打下手。
几个柱子跟着大人身边撞来撞去,被大人嫌弃地打发走。
到底是干惯了活儿的,沈兴义刮毛那叫一个利索,没一会儿就把粗毛挂得干干净净。
陈子都还是头一回看人收拾野味,站在前头看得津津有味。
陈小桑怕冷,就坐在暖桌下,一会儿往炉子里加一根柴火,把锅里的冷水烧热,由着几个哥哥抬出去。
狍子处理好,李氏让沈兴义把骨头剁成一块块,焯水后,就丢进锅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