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蹬蹬蹬”上了楼梯,来到自己家的门前,掏出钥匙就开始开门,可是门在里面反锁上了,我根本打不开。
我伸出手就使劲按门铃,一边按一边用力拍打着门!
我叫了好半天门,门里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应门声:“谁呀?这大半夜的,这么用力敲什么敲?”这是徐明辉带着不满的声音。
一听到徐明辉的声音,我敲得更起劲了,此时我的心脏也在“怦怦怦”乱跳个不停,焦急似火的我只想让他们马上将门给我打开,抓住这对奸夫**的现形,打得他们无还手之力,我可不想留给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被我催命一般的急促敲门声逼得没有办法,徐明辉只好走过来给我开了门,一边开门他口中还一边没好气地嘟囔着:“谁呀?谁呀?这大半夜的……”
当他从猫眼中看清是我的时候,不禁大吃了一惊,此时我心中焦急如焚,我狠狠地对他吼道:“少废话!快开门!”
这时候徐明辉也没有了退路,他只好将门给我打开。
他将门一打开,我就马上冲了进去,我看到此刻徐明辉身上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连睡袍的带子都没有系好,看来就是临时披上的。
我怒视着徐明辉,眼中似有火焰要喷发出来,被突然闯进的我惊吓,徐明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片刻没有反应,后来他才战战兢兢地问我道:“海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废话?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迈开大步就向卧室奔去。
看我如此,徐明辉也象返过神来,他冲过来,一把拦住我,挡在卧室门前,不让我进去。
“你给我让开!”我声嘶力竭地冲他吼道。
“海潮,你听我说!”此时,一贯处变不惊圆滑世故的徐明辉也失去了主张,不免得有几分慌张,他可能真的没有料到我会跟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也没料到我会以出差为借口,却半夜返过来杀了个回马枪。
“听你说个屁呀!你给我让开!”我使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徐明辉,然后迅速打开卧室那道门就闯了进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艳此刻就呆在我和徐明辉这间卧室里面,而且就站在床前,此刻正在神色慌张地看着我。
她和徐明辉刚才可能已经做好准备想干点儿童不宜的好事了,可能刚才已经脱掉了衣服,因为现在夏艳身上也只穿了条几近透明的吊带睡衣,一条带子还松松地垂在肩侧,看样子也是临时穿上的,如果不是我突然闯入,他们现在的好事可能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办上了。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我发现我和徐明辉共住了多年的那张大床上,此刻床的中央铺着一条带着粉红色花朵的小布单,看此情景,我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看来他们想的还挺周到啊,怕办事的时候弄脏我的床,所以在我的床单之上又铺了这么一条小床单,以备不时之需。
我还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塑料袋已经被撕开了一口,那是装杜蕾丝安全套的包装袋,看样子他们可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啊!
此时我心里那个恨啊!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我回过头来就给了徐明辉一个耳光,然后冲着站在床边的夏艳就冲了上去,揪着她的长发冲着她那张妖媚丛生的贱脸,左右开工就开打!
夏艳被我连续煽了几个耳光以后,嘴中开始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她开始还击,也来拽我的头发,并且伸出手来在我身上乱打。
但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是我此刻怒气正甚,处于怒火中的人往往会暴发出比平时大N多倍的力量,再者说,就算单论体力,这个叫夏艳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多年来我一向喜欢运动,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论体力要优于很多同龄女性,更何况象夏艳这样一贯娇生惯养生活在温室里的娇花。
现在看夏艳还手了,我心中的怒气更甚,我手脚并用,一边打她耳光一边在她身上踢踹。
夏艳当然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了几下以后就开始鬼哭狼嚎般嚎叫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分外糁人。
徐明辉刚才可能被我那一耳光打懵了,现在才回过神来,看他的小相好被我打得这么凄惨,他一下子冲上来,用力拉开正在发疯的我,将我扯到一边,然后低吼着对我说道:“行啦!打两下出出气差不多就行啦!真把人打坏了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