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黄山闻言,连忙宽慰道:“我看前辈不要为此事担忧了,以我看来这件事不会有祸,反而是因祸得福。”
杨安道一脸惊诧问道:“怎么说?难道你认识那个人?或者是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快说,他是谁?”
黄山默默点了点头,嘴里吐出一句话来:“震三山贺雄。”
这话一出,段宝姬和杨安道彻底惊诧了,他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很不现实。但看到黄山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这才慢慢觉得黄山说的是真的,真的是贺雄。
黄山也不隐瞒,把自己经历的一些事统统说了出来,又将自己在荡山寺塔林所见一一述说,这才使段宝姬和杨安道彻底相信,那人就是震三山贺雄。
杨安道长叹一声道:“浪花淘尽英雄,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当年的那些英雄豪杰们都纷纷作古,仅存的一些硕果也避世不出,当真是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啊!”
不过,转而杨安道便开心了起来,他盯着黄山说道:“既然震三山出现了,接下来你的事情就会好办了很多。既然他不愿意露面,那也没有必要再去找他,但我相信一旦你有事,他肯定会及时出现。这是好事,特别是即将来到的这一场浩劫。”
黄山知道杨安道的意思,但他坚信,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抵御一切困扰。虽然自己还很弱小,但是他清楚,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年轻,他也坚信,假以时日,只要自己能够勇敢承担,必然会成就一番事业。
南诏城外一个叫做浣溪村的地方,是一个大约二十来户的小村庄,村子依山傍水,身后是一片不高的山林,村前是一条清澈的流溪。据传当年百越王赵佗征讨南越之时,部队在这里修整,并围着这条流溪洗去征途劳累,村子因此而得名浣溪村。
浣溪村靠山脚处有一处独立的大院房,是整个浣溪村最大最好的一处房子,这所宅子离村子较远,也很少有人走动。村民们谁都不知道这座院子的主人是谁,这院子里的人也很少和村民们有所往来。
这一日,院子里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一个中年美妇大踏步走向厅堂,这妇人行走如风,竟然是个练家子。
这妇人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管老大,金老二,我们在这里还要待到什么时候?着事情是成也好还是不成也罢,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还有那个什么玉面郎君王英臣,像是四处在打听我们的消息,我们晋北三屠什么时候变成了缩头乌龟,要躲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
一个精瘦的三角眼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不耐烦地应声道:“三娘你急什么,他愿意找我们就让他找去,这么沉不住气,这可越来越不想你曲三娘了。”
这人正是晋北三屠的老大管老大,金老二坐在一旁,盯着曲三娘多姿的身段,双眼像是冒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火。
“三娘你急什么,咱在这里谁也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要是觉得烦闷了,我倒是可以陪陪你。”
曲三娘突然声音变得娇滴滴地冲着金老二嗲声道:“哎哟,金老二啊金老二,没想到你还有这心思呢。人家玉面郎君说的可真不错啊,你是床上是女人床下还是女人,不过这么久没出去,你是不是憋坏了呀。话说回来了,我看你也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你居然还打上老娘的主意了,你本事不小了啊!”
金老二闻言,连忙讪讪陪着笑脸说道:“三娘,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身段儿要是便宜了别家人,那岂不是坏了我晋北三屠的名声?我是不是银样镴枪头,那可是要试过才知道啊!”
曲三娘闻言大怒,连忙指着金老二喝到:“金老二,你要再污言秽语,小心我柳叶双刀下把你骟了,让你以后永远也动不了这样的念头。”
管老大皱了皱眉头,转身正要离去,这时屋里一阵冷笑声传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下手把他骟了,今天你要是不下手,那我就让你永远也没机会下手。”
管老大一听见声音,连忙警觉了起来,曲三娘和金老二也一阵惊讶,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悄无声息出现,最恐怖的是他们三人号称晋北三屠,居然连对方的人都看不见。
“什么人?”管老大沉声喝到:“阁下什么人,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和我三兄妹对上几招,没有必要躲在暗处出口伤人。”
一阵衣袂声飘过,从屋内飘出一个肥胖的老者,这个老者须发皆白,满脸的皱纹深深地刻印在脸上。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两只袖子油光水滑,赫然就是贺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