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达果,然后和达果一起,劝说那人离开南诏前往兰若寺。然后我和你再去镇远帮,我想这时候,镇远帮应该也是乱作一团。”
杨安道定定坐在那里,等着杨辅继续说下去。杨辅见杨安道还坐在那里,不由得怒急攻心,连忙失口大声吼道:“你还坐着干什么?赶紧去呀,难不成你还要再我这里等你吃完饭在喝够了茶再去么?我这里没有你的饭菜酒水,我可告诉你,这件事一旦出了意外,我们南中七隐名誉事小,天下事大,明白吗?”
杨安道这才回过神来,一溜烟就跑出辅成酒楼,朝城门直奔而去。
黄山也是坐卧南安,在大厅来回走来走去,让蔡阿六和卫月华也看得心烦意乱起来。蔡阿六是个直爽的汉子,见到帮主这般,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虽然帮主不说,但他却首先就瓮声瓮气吼了起来。
“帮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犯难,你这都大半天了,走来走去都快把我的眼睛给晃瞎了。”
黄山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不敢告诉他。虽然蔡阿六直爽,但毕竟是帮派中人,接触的都是三教九流。况且这个人心性如何还不能确定,更不知道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会做什么选择。卫月华一切都知情,但她却能将这件事替他隐瞒下来,他们两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格。
蔡阿六见状,记得跳了起来:“帮主,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可真要急死我了。”
黄山注视蔡阿六道:“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告诉你也没有用,反而可能会给你带来不测,我于心何忍?”
蔡阿六闻言,连忙小心翼翼地问道:“事情当真有这么严重么?”
卫月华点了点头道:“蔡副帮主,这件事非常严重,后果可能是咱们整个镇远帮都无法承担的。其实山哥不告诉你,也有他的担忧,你千万不要怪罪与他。如今,只希望你能约束好帮众,暂时不要外出惹事,甚至尽量减少外出这才是你帮主他的最好的办法。”
蔡阿六想了片刻,又见黄山不住点头,便昂首道:“我武功低微,但也不会给你添乱,我这就去跟兄弟们说。至于帮主,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跟我说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蔡阿六说完,转身便出门而去。黄山望向蔡阿六的背影,感慨万千,心中也是十分感激这个既像兄长又像属下的人。
蔡阿六一出门,就与人撞了个满怀,按照以往惯例,他肯定会先骂骂咧咧起来,但今天却没有。蔡阿六抬头,却见一脸歉意的杨辅,正忙不迭地给自己道歉。
蔡阿六一下将怒火吞回肚子里,笑着问道:“杨老板,稀客呀,您来找我们帮主有事?帮主正在大堂,您直走即可。”说完,也不顾杨辅,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杨辅刚想道谢,回头看蔡阿六早就走出门了,也只得摇摇头,径直往大堂而去。临近大堂,蔡阿六人未到声音先到。
“黄帮主多日不来我辅成酒楼,莫不是对杨某有意见么?杨某冒昧登门,特来相邀,黄帮主切勿见怪啊。”
听到杨辅的声音,黄山连忙起身相迎道:“杨先生屈尊前来,晚辈诚惶诚恐,能再次见到杨先生,晚辈实在是高兴至极。杨先生若有事,差人来说一声,晚辈自去便可,怎么还敢劳先生屈尊?”
杨辅坐定,见此间也只有卫月华和黄山两人,也没有再寒暄,便直接奔入了主题:“黄帮主,如今之事,你又当如何?现在整个江湖上都传遍了,这几日,四面八方涌入南诏城的高手不计其数,他们首要的目的,便是你镇远帮,这你可知道?”
黄山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知道肯定会有人前来,但是没有想到会想杨辅说的这么严重,一时间,他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卫月华见状,连忙帮腔道:“好叫前辈得知,我们虽然有想过,但是没想到失态发生如此严重。我们正想着一边内紧外松,一边想方设法邀请帮手。前辈今日前来,必是有好的计策可以相帮,月华和山哥感激不尽。”
杨辅赞许地看着卫月华点了点头,智计并用,他们能想到这些,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是啊,还请前辈赐教,晚辈感激不尽。”
黄山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连忙向杨辅求教。
杨辅也没有藏着掖着,一并儿把自己的来意和想法说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