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趣的紧,你金老二倒是好福气,床上趴着女人,临了道最后还要女人来救你,我可真是羡慕你哟!”
“你,”金老二怒不可遏,这回是再也忍不住了,粗着脖子就要上前拼命。曲三娘连忙拦住金老二,问王英臣道:“那你倒说说看,要怎样才会合作?”
王英臣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合作嘛,自然是好事情,但是具体该怎么合作,这个倒要好好想想。今天本少爷就不奉陪了,等我想好了,我会去悦来客栈找你们的。”
王英臣话音没落,便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金老二见王英臣走了,才嘟囔着说道:“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儿,搞得自己真的像是个得道的高人一样,还不是满肚子的坏水。”
曲三娘极为不满地看了一眼金老二道:“我说金老二,你也就只剩下嘴皮子了。老大传来书信,要我们先不要着急,目前来南诏城的江湖人越来越多,我们没有必要去做这个出头鸟,明白吗?”
金老二似懂非懂点点头,他知道,管老大的命令是不能质疑的,虽然管老大一直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但他的心里肯定有更加完美的计划。只是让他觉得很不爽的是,自己还要再接着到街头卖艺,看人脸色如乞讨一般的生活,他是极其不想过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一夜未睡的黄山一脸的疲惫,帮中兄弟纷纷来报,越来越多的江湖汉子齐聚南诏城,硬是把原本就平静的南诏城搞得像是如临大敌一样。要不是西平侯府派出大量官兵,在各个要道剿查土匪,阻断了一批江湖人士的到来,恐怕现在的南诏城会更加拥挤。
对了,西平侯府在这里面又充当什么角色呢?他们到底是向着谁的呢?还有,这么多江湖人士齐聚南诏城,免不了最终要到镇远帮来,自己势单力孤,又该怎样面对呢?黄山一筹莫展,现在他才知道当家的困难。
“山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一夜没睡?”
卫月华见到黄山的这副憔悴的模样,心里突然一揪,这可不是自己认识的,时常的黄山。
黄山哀叹了一口气,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不想让卫月华接触太多的江湖上的事。因为她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这张纸一旦印上江湖的印记,就容易失去原来的美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知道,昨天听到你和蔡副帮主的对话,我便猜到了八九分了。现在江湖上大批人聚集在南诏城,你担心迟早有一天会到这里来的,对吗?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而彻夜不眠,那我就觉得太不应该啦!”
“什么?”黄山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地道:“你竟然可以看透我的心思,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还担心什么?”
卫月华微微一笑道:“山哥,恕我直言,你现在担心很多事情,但是依我看,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黄山更加惊讶了,他知道卫月华足智多谋,但这番话,黄山也的的确确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对了,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向她请教呢?毕竟以她的聪明才智,很多须眉男子都自愧不如。
卫月华挨着黄山坐下便欣然问道:“山哥,按照你们所说,江湖上现在只是盛传师傅在这里,并且所有人都怀疑在师傅的手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对吗?”
黄山望着卫月华,点了点头。
卫月华转了转自己的发梢又道:“那既然这么说,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师傅仙逝的消息,否则,以他们的秉性,早就攻到镇远帮来了。他们之所以没有过来,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他们对师傅,是越来越担心,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光明正大的赶来,”
卫月华转着眼珠子接着道:“山哥,依我看,我们应该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他们都惧怕师傅,那我们不妨外松内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黄山惊讶地反问道:“怎么个反其道而行之?又怎么个外松内紧?”
卫月华转了转眼珠子有点俏皮地说道:“既然他们不敢光明正大,说明他们对师傅一直很忌惮,那么我们干脆对外放开警惕,他们肯定也会因为我们的有恃无恐而更加迟疑。但是我们自己一定要加紧时间想方法应对,甚至我们不得不去寻找帮手。”
黄山嫣然一笑道:“月华,你聪明伶俐,我所不能及,真是我的小诸葛。”
卫月华脸上瞬间爬满红潮,低眉幽幽问道:“我只是你的小诸葛么?”
黄山见自己失口,连忙岔开话题,将尴尬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