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让卫月华担心,也不想柳庄被卷进此事,黄山一路无话,因为他知道,一旦柳庄知晓了这里将有事发生,肯定会不走,甚至还会叫上其他兄弟一起前来。他太熟悉柳庄了,心里对柳家寨,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黄山一路之上却不停地想着几个问题:谁是宗主?他是做什么的?这三个人又是什么人?他们怎么知道师傅在南诏?他们要找的是那本书是什么书?还有,他们知道师傅在南诏却不知道师傅早已归天,这又是什么道理?
直到太阳升起,一夜赶路才回到镇远帮,一回到镇远帮,柳庄就前来辞行。黄山看得出来,柳庄心情很不快,应该是责怪他没有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实际上,就连黄山自己也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黄山想让柳庄在多休息几日再走,毕竟他马不停蹄找到云南,然后又匆匆随自己去无为寺,一回来还没休息就要走,黄山怎么讲都觉得于心不忍,愧对柳庄。
柳庄叹了一口气道:“我老了,又连日劳累,留在这里反而还会拖累你们,倒不如早点回去,将无思无晗的消息告诉兄弟们。我们几兄弟也好待在老家,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辈子。”
黄山听得出来,柳庄这是在责备自己,便满脸歉意地对柳庄道:“三伯,您别介意,山儿不是不想告诉您,而是我只听到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猜透到底是什么事情。无思无晗出走,伯伯们肯定也在为这事担心。您修养两日,待精神头都足了,将无思无晗的信儿告知其他的伯伯们,也好让他们安心。至于这里的事情,一旦有情况,我一定会传信请七位伯伯为我主持大局,您看如何?”
黄山这话说的是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任谁也找不到破绽。
柳庄神色稍缓,才点点头道:“既如此,我就听你的,不过兄弟们肯定很担心无思无晗,我得赶紧回去告诉他们信儿。至于这里的事儿,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但是我有句话还是要告诉你,就冲你喊我一句三伯,只要你需要我们兄弟几个,你一定要立刻来信,否则,别人不敢打你,我们几个长辈还是敢打你的。”
黄山一连点头答应,柳庄这才展开笑容并坚持要立刻上路。黄山拗不过,只得让账房取来两百两银子交给柳庄以作一路之上盘缠所用。
柳庄没有拒接,欣然接受了黄山给的银两,随即便翻身上马,急匆匆赶回河南去了。黄山目送柳庄离开,心中不停感慨道:“信义无双,柳家兄弟真大丈夫,真汉子也,师傅与他们相交,也算是一生无憾了。”
回到房中,黄山依旧在想着路上的几个问题。经过一夜颠簸,卫月华本就疲惫不堪,一路上见黄山心事重重,一时间睡意全无。
“山哥,我们彼此都将心交给了对方,是不是?”
黄山猛然回过神,歉然道:“是的,我的心就是你的心,你的心就是我的心,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卫月华正色道:“既如此,不管祸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应该跟我说,我也应该与你一同承担。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有时候局外人会比局中人看得更透彻更明了,你说是不是?”
黄山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将在林中所听到的以及自己一路所想都统统说了出来。说出来了之后,黄山陡然间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卫月华听罢笑道:“你呀,沉迷其中,当局者就容易关心则乱。你若早将这些事告诉我,说不定你现在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黄山惊奇地问道:“怎么?你能解我心中疑惑吗?”
卫月华刮了刮黄山的鼻子嗔笑道:“我是旁观者清,虽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可以帮你捋出一个头绪来。”
卫月华的手,拂过黄山的脸,黄山闻到一股清香,这股清香令人陶醉。这种感觉,让黄山很是迷恋,也让他瞬间红了脸。卫月华察觉到他的异常,也红了脸,收回了手,可黄山多希望这双手再多停留一会儿啊。
卫月华轻轻咳了咳,才缓缓说道:“他们明显知道师傅在南诏,但是不知道师傅已经仙游了,这说明师傅在的时候和他们打过交道。那么我问你,师傅在南诏和谁打过交道,并且有可能那人是知道师傅身份的?”
黄山想了想道:“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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