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时间。
南宫悟的在鹰爪上耗费了数十年的专心苦练,一双利爪更是指东打西,每一招都蕴含杀着,登时就将柳桥、柳文、柳儒杀的节节败退。
廖门主亮起背上的大环刀,也不答话,直接冲向柳絮、柳变、柳温。三人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接住。
虽然都不敌,但六人还是心意相通,在混战中频频靠近,柳庄也明白,他们是想重新成七绝阵。
柳庄大喝一声,奋起双枪,一招紧似一招,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近身将南宫云击败,才有机会全力对阵廖奇,而也只有如此才有机会重启七绝阵。
南宫悟单名一个悟字,自然头脑也是十分的聪明,柳家兄弟的意图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因此他又怎么会让他们有机会呢?故而南宫悟一心想着只要逼退两个重伤一个,他们就不可能有七绝阵。
柳儒很快就入了南宫悟的眼睛,因为他觉得,柳儒武功最弱,且用双掌,最容易击伤。
柳庄又想法,但南宫云和廖奇只缠斗,缠着柳庄,这让他大为恼火,眼睁睁看着其他兄弟被南宫悟和廖门主逼退,甚至好几次都险象环生。
“好哇好哇,真好玩真好玩,这里居然有人打架”一个衣衫褴褛,模样像是个乞丐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之外。
这人衣衫破旧并且单薄,大冬天的竟然穿着一双破烂不堪的草鞋。蓬乱的头发到处起结,像是很多年没有洗过头一样,满脸杂乱无章的胡子又黑又乱,再加上这人脸上一片黝黑,看上去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最关键的是,这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随着风吹过,四周张弓搭箭的锦衣卫,纷纷捂住鼻子,满脸的厌恶。
但是令南宫悟心惊的不是这个人的样貌,而是这个人身着单衣单鞋,竟然在这样的季节里,还能跑出野外来。休说一个叫花子,就算是他自己,凭着内力深厚也不敢如此。
这个怪人身背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一直嘟嘟嚷嚷着没有酒。
南宫悟见这人来得奇怪,一时想不出江湖中的哪位高人是如此模样,又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情急之下只有先解决柳家兄弟。
南宫悟双臂一展,一声爆喝之下,单爪逼向柳儒,柳儒在强大的压力之下,不得不凌空双掌迎去。柳庄和柳文也趁势双刀向南宫悟身后砍去。
谁知南宫悟这招式虚招,柳儒双掌用尽了全力,一时间收不住手。南宫悟瞅的准,避开柳桥双刀,右爪往柳文胸前一划,几道血痕赫然而出。
柳文中招,不得不收紧面门,不料南宫悟左手变爪为掌,打在柳文的肩头,柳文只感到一阵剧痛,身体向后急速跌去。
跌出几步,突然一只大手将他的后腰扶住,柳文还没来得及道谢,就闻到一股恶臭,让他极其不舒服。
“你没事吧”那怪人扶着柳文,一股强大的内力突然输入道柳文的体内,柳文顿时大惊失色。但当看到怪人满口黄牙以及闻到嘴里发出来的口臭的时候,胃里一阵翻腾,不由自主就做起干呕来。
怪人将柳文一推,柳文只觉得自己在一阵惊涛骇浪之中,直直地朝南宫悟撞去。南宫悟见柳文奔过来的速度,也是大惊失色,不敢去接,只得平举双掌与柳文对了一掌,柳文竟然硬生生将南宫悟逼退了几步。
柳文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一脸感激朝那怪人望去,只见那怪人抱着酒葫芦就拼命往他们的马跑去。那怪人只走直线,面前的一切都不在乎,只知道横冲直闯撞过去,同时也硬生生将廖门主撞退。
南宫悟和廖门主连忙停手,一众人都看着这怪人,想知道这个怪人究竟要干什么。
怪人直奔到柳桥马前,伸手摘下马背上的酒囊,咧着满嘴的黄牙笑道:“有酒了,有酒了。”说完竟兀自坐在雪地上喝起酒来,令人吃惊的是,这怪人转瞬间喝光了一袋酒,居然连喉结都没有动。
众人就这么干瞪着眼,也都停下手,想要看看这个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怪人喝光了一袋酒,又连忙将其他马上的酒袋统统取下,坐在那里旁若无人喝起酒来。
又喝完了一袋,怪人扬着空袋子朝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咧着满嘴黄牙道:“有酒喝你们为什么要打架?打架不好,打架会死人的,师叔就是因为打架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