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南宫云心态发生变化,黄山渐渐夺回主动权,打斗过程中也堪堪能打成平手之时还能偶尔出击制造些麻烦。
黄圭却在十数锦衣卫的围攻之下,起先还能展威风刺杀几人,但架不住对方人多,渐渐地也开始体力有所不支。黄圭左躲右闪,几次都差点被砍中,险些处于危险的境地。
黄山也心急,在这么打下去,就算没有被对方打死,也会被慢慢拖死。情急之下,黄山一招横扫三军,长剑尽力向南宫云平下盘平挥而去。南宫云竖起鹰爪杖,黄山收了剑招,双腿踢起一阵积雪朝南宫云而去。
南宫云只得守住中门,竖起鹰爪杖不敢变招,黄山再一次一跃而起,双脚猛然在鹰爪杖上一阵猛踢,最后用力一蹬,将南宫云逼退几步。同时自己又借着力气,平举长剑,直直朝黄圭飞去。
黄山一通招式,变化又快,宝剑经过一众锦衣卫的时候左右挥劈。伤了几个锦衣卫之后,黄山拉起黄圭,不由分说就往前面奔逃而去。黄圭也瞬间明白,两人提起轻身功夫一阵狂奔,等南宫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奔出去数十丈之遥。
南宫云顿了顿鹰爪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恨声道:“我看你们还能跑多久。”
黄山二人不敢停顿,一路狂奔,一直跑到东方露白,估摸着没人追上来,才停下脚步,各自望着对方的狼狈样哈哈大笑。
一阵粗气喘完,两人也觉得日间危险较小,因此与路之上买了马匹,绕过城镇,一路奋蹄往江西方向狂奔而去。
且说柳庄与柳儒二人与其他兄弟分别,二人前往袁州府查探,其他人则往庐山、饶州、景德镇各地方查探。
立于马上,柳庄道:“七弟,这里距离关月庄和风云岭都不远,你前去风云岭,我去关月庄,两日后我们再到此处相遇。”
柳儒也很想去风云岭,十五年前的那一幕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那一战自己差点命丧风云岭。
柳庄纵马横枪,一路往关月庄而行。这里阴风铺面,寒气刺骨。柳庄紧了紧大衣,咬着牙往前面村子里走去。
临近村子约莫半里地的小林子中,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听声音人数还不少。柳庄心中一动,急忙藏好马,提着抢救悄悄往林子里摸去。
林子里一群锦衣卫围着一个少年,锦衣卫的身后立着两个千户装扮的大汉,其中一人拄着一根齐眉高的鹰爪杖,一人倒提着一柄大环刀。
少年长得俊秀,在十数锦衣卫的包围之步法和招数丝毫不乱,左冲右突之下,不时有锦衣卫伤在他的剑下。但锦衣卫人多,又有两位高手掠阵,柳庄也不禁为这少年捏了一把汗。
“臭小子,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不过我也是爱才之人,你小小年纪又何必跟朝廷作对?只要你交代那人的下落,我立即收兵,免你一死。”那个拄着鹰爪杖的千户亮出洪亮的嗓门吼道。
少年却是全然不顾,身法和剑法在锦衣卫中游刃有余,像是在突围,更像是在练剑一般。
少年一边打一边笑着说道:“南宫云,也难为你了,千里追杀到了江西了还这么锲而不舍,我要是你的上官,一定给你重重有赏。不过可惜,恐怕你此行只有苦劳没有功劳了,我也是为你感到惋惜啊!”
“是嘛,你真要逼我痛下杀手么?我见你小小年纪练功不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杀不了你?”南宫云勃然大怒。
那少年正是黄山,南宫云一路追杀,追到袁州府境内,却只见黄山,未见黄圭,因此南宫云又邀来另一个帮手一同追杀,只是经过数战之后,依然没黄山逃脱。
黄山回身一剑,刺伤一个锦衣卫的膝盖笑着答道:“南宫大人,可难为你了,知道在下江湖阅历不丰富,临敌经验少,一路之上都在教我如何临敌,在下受之有愧,感激不尽啊。”
柳庄躲在暗处,见这少年的身法和剑法越来越熟悉,最后幡然醒悟,暗道:“这不是武当剑法么?这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武当门人?而且还和锦衣卫结怨?他们又要这少年交出什么人?还有南宫云,鹰爪门的南宫云为何又要对这少年苦苦相逼?”柳庄想要弄清楚答案,便潜伏一旁,动也不动。
又一个锦衣卫被刺伤了一只眼睛,嗷嗷痛苦得抱着眼睛满地打滚。南宫云显然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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