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林这几天特别的反常,办公室里整日郁郁不乐,坐卧不安,点烟能烧嘴,喝茶要烫手,厕所走错门,
说话更是不靠谱,东一句西一句,搞得小秘书十分尴尬,心说我的上司大人最近是不是跟上鬼了,为何这样不着调,我得把他照顾好,要么抽疯时再把我这个倒霉鬼训斥一顿就麻烦了,
小秘书也算有心计的人,又是倒茶,又是收拾卫生,把李景林伺候的服服帖帖,
以前知道李景林有肚胀的习惯,还特意给他的椅子买了一个鸭绒坐垫,
不料,时间长了总往出跑鸭毛,开始时李景林有点纳闷,问咱屋里沒有鸭子,哪里來的鸭毛,
小秘书马上想到这个坐垫,说可能是坐垫时间长了线口部位变松,鸭毛从里面出來了,
过后,小秘书一直说给他换一个,但总是忘,这两天,赶上李景林心情不好,小秘书就想极力的表现自己讨上司开心,
于是,他又给李景林换了一个新坐垫,
谁知李景林连个谢字都沒说,让小秘书心里十分拔凉,寻思我的大领导究竟遇到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成了一块儿榆木疙瘩,连身体本身拥有的表情变化功能都消失了,总是一副呆若木鸡的神态,
下午的时候,小白和蒋彩蝶來李景林办公室汇报工作,看到上司的样子俩人都感到吃惊,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和平时完全是两种人,说话的激情一点显示不出來,突然变为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开始时,小白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李总是对他有气在装逼,但聊了几句,发现李总并沒有对他发怒,而是笨笨拙拙,
小白这才松了口气,原來领导的情绪跟自己无关,蒋彩蝶就更不理解了,平时她來李景林这里,他是个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她心里很清楚,
不过,她也找不到李景林情绪发生变化的缘由,只好闷闷的坐在那里,听小白和他对话,
小白跟李景林说了几句,蒋彩蝶就感觉别扭的厉害,心想上司今天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憔悴,懦弱,
出了办公室,小白对蒋彩蝶说,“这个李景林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蒋彩蝶说有可能是让小情人刺激的,比如对方跟他要别墅,或者要豪车,李景林不想付出,最后变得忧心,
“哈哈,不要这样说嘛,李景林我还是比较清楚,这人不色,背后沒有那么多烂七烂八的事,得病应该是另有缘由,”小白还在袒护李景林,
“你不要替他说话了,现在有钱人有几个沒有情人,就包括你很干净吗,”蒋彩蝶的话把小白也捎带进去了,
小白像针扎一样,耸了下肩,淘气的拍了下胸脯,说我是天下第一好人,世界上最正的男人,
唐军正拿一个空杯子从自己的办公室出來,可能要去打水,说吹什么牛逼,你要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那这个世界就沒坏人了,
蒋彩蝶在后面咯咯的笑,说看见沒有,有人专门监督你,让你再随便吹牛,
小白嘿嘿笑了,其实他吹牛皮看跟谁吹,在唐军面前他永远吹不起來,人家都跟他老婆靠上了,他的职位又是唐军亲手提拔的,他还能有资格吹,再吹,估计该拿板砖拍他的大脑袋了,
这时,唐军问你俩这是从哪里回來,不会是俩人的生物钟一样,在同一个点去了卫生间吧,
蒋彩蝶笑了,“不要胡说八道,我俩刚才去李景林那里汇报工作去了,”
唐军马上问李景林沒在办公室吗,我们下午2点开始上班,这才2点过十几分你们就出來了,
蒋彩蝶笑了下,说你问小白怎么回事,
小白说李景林的事我能知道,我又不会拍马屁,又不去他家做客,还是问唐总吧,
这两人说话模棱两可,唐军有点不解,问李总究竟在还是不在,瞧你俩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怎么搞得莫名其妙的,
“在是肯定在,就是他的心情看上去太糟糕,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对别人的说话心不在焉,我俩只好出來了,”蒋彩蝶解释说,
“他能有什么事,觉够睡,钱够花,儿子又那么优秀,老婆又那么贤惠,”唐军不信李景林会是蒋彩蝶说得那个样子,
小白嘿嘿一笑,说要么唐总去李总屋里坐会儿,你就感觉到了,真的,他与平时截然不同,很让人不解,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我觉得都会影响到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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