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也知道,她诊脉已经诊出来了,于是直接跟这位说点正事儿。
“不能开方抓药吗?”森希抱拳相询。但是没想到,一来就说是他余毒未清造成的后果,还要天天来吃药。当然,看到棉棉之后,他并不很排斥这个了。
“小病可以开方,解毒是要伴以金针刺穴,吃药是次要的。”胡大夫在这方面还是挺认真的。不然,这些年,樊英走了,他这小药铺挂在了内务府,平日由刘松照看着。但毕竟不像樊英那般八面玲珑。他实在是凭着这手医术,生生的在京城中立下脚根来的。
“那在下能住在这儿吗?”森希目光一闪,刚刚那女孩他是没看到脸,不过那个不重要。其实就算看到棉棉的脸,他也不会认得出来。他只是记得那个熟悉的名字,所以听到胡大夫叫棉棉时,他才会觉得亲切,但并没有更多的想法。但是,一直到眉娘冲出来时,他肯定了,这就是当年在草原上揍自己没商量的那个小娃娃。
才十多年,眉娘的变化并不大,而特别是她抓着棉棉的样子,就跟当年在草原上一模一样。森希一下子就忆起来了。所以他才能肯定,面前这个包得跟个大粽子似的女孩,定就是那个坏脾气的棉棉。
森希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该去酬谢天神了。竟然回来第一天就见到棉棉了,好吧,也不算见到,但这也算是缘份啊。
“可以,那谁,给他在后头安排个床,不过,你这么高,我们没这么大的床板。”胡大夫也不介意,反正他和眉娘又不住这儿,不过看看森希那大个子,忙丑话说前头。
森希点头,胡大夫叫下一位了,就算他是刘松介绍来的,也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小药童领着那人,但还是忍不住抬着头,对着柱子一样的大汉,实在有点结巴,“客人,你多高啊?”
“刚刚棉棉姑娘也住这儿。”森希跟着走时,回了一句没相干的话。
“那怎么可能,那个,我都没有见过呢,师母看得紧,我连声音都没听过。”药童想想看。药童不是学徒,在眉娘看来是外人,自然不可能见到棉棉的。
走到后院,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盯着一个药罐,身上也是穿着一身粗布的青衫,和药童一样,森希还以为也是药童,结果,引他进来的药童却停下,对着那少年恭敬的一揖,“师兄,这是大夫的病人。大夫说,要在我们店里住三天。”
那个清秀的少年默默的站起来,没看药童,只是对着森希深鞠一揖,再起身时,伸手示意森希伸手。
森希怔了一下,难不成在这儿住,还要过三关?这小孩子比引自己来的药童要小得多吧?(未完待续。)
ps:我本来有话说的,结果忘记了。真的老了吗?对了,我现在用的是长城的老式日本白轴机械键盘,好硬,好难打,我觉得再打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去弹钢琴了。真的,要长期打字的朋友,建议红轴,真是轻弱绵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