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英服了,自己老婆都不会把自己管成这样,刘榕就把皇帝管成这样了,所以现在他是要担心谁多一点。
景佑的饭吃完了,樊英也不好意思多吃了,就喝了一碗鸡翅汤便让人收了桌子。
刘榕也就准备下去了。
“下去准备茶点吗?刚吃了饭,哪里还吃得下,你陪我们坐坐。”樊英叫住了刘榕。现在室内没外人了,正好说说话。
“嗯,我先烧水。”刘榕忙让眉娘送了小红炉进来,放在铁壶,眉娘就坐在门口做起针线来了,门开着,但是因为眉娘在门口,连小钱子也不好意思走近了。
“皇上说了你中毒的事,我下午得空去看了怪老头。他跟我说,只有你一个人中毒,皇上、眉娘都没中毒,你想过没有,有什么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碰到的,旁人都不会碰的。”樊英对战局不关心了,该说的,已经告诉了景佑,那么,他最关心的自然是刘榕的身体。
“所以现在,能让我中毒的,只有我自己吗?”刘榕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老哥。
“理论上是这样,因为别人都没事,连天天跟你一块的眉娘都没事,那么谁有这么高超的下毒本事?怪老头说,他算一个,江湖之上,有这种本事的,不超过三个,但是你身上的毒,有四五种,看着就不是一个人的手法,但却只下到你一个人的身上,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樊英当着景佑的面这么说,其实也是一种洗白,他来说,总比别人置疑来得好。
当然,樊英能当着景佑这么说,也是因为刚刚看到景佑被刘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于是才敢这么一赌。
“大爷。”眉娘听不下去了,跳了起来,樊英的话太伤人了。
“姑姑!”刘榕制止了眉娘,自己低头思索。
“除了我,别人不碰的。除了胡大夫的药,就是……”刘榕盯着自己面前的茶具。
“所以水和茶叶里肯定不行,因为你的茶,皇上也要喝,你也会给人喝。但是茶具也不太可能,之前有人洗……”樊英也盯着那些茶具,“你烫杯子是用竹夹的。”
刘榕刚刚也想到了,这些茶壶里面一定不会有毒,但是若是把毒放到铁壶上,就解释得通了。
煮茶时,她用手碰的,也只有这个铁壶的木柄。从烫杯起,她就是用工具了。
茶叶是用竹铲倒入紫砂壶。而壶盖原本是要用手的,但壶之前用滚水烫过,非常之烫,于是她用的是专门的竹夹。
所以她的手,全程都不会与别人的茶杯有任何的接触,那么只要把毒抹上壶柄上就可以了。
只要十杯里,她自己喝一杯,那么,毒素就轻而易举的被刘榕自己吃下去。
“胡大夫的药一般要经几个人的手?”樊英点头,再问第二个。
至少四种毒素,那么光在一个茶壶上下功夫,也不可能;他今天就是要找出几种可能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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