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吃起醋来要杀人,要不是你那亲亲表舅和大表哥生起气来要杀人,我会受这罪?”
楚珩钰眉眼都弯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这是为本王受的伤?”
“难道不是因为你?!”席阡陌气鼓鼓地说。
“嗯,是为本王。”楚珩钰点头,这几个字吐出来,就好像带上一丝温柔的绵意。
席阡陌觉得有些歧义,“因为他”而受的伤,和“为他”而受的伤,好像意思略有差异?
但随后她就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楚珩钰把她的胳膊举高,将他的唇轻柔地印在了那条疤痕上。
席阡陌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个触点向四肢扩散开来。
这冰块男,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人了?
亲吻了她胳膊上整条疤痕,楚珩钰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畔,“这些疤痕都是你心悦本王的证明,本王很欢喜。”
席阡陌刚要抗议,这疤痕怎么就成了心悦他的证明了?这时他已经试图用唇咬开她的衣襟,“再让本王看看其他的疤痕……”
席阡陌又是心头一阵酥麻,绵软地躺倒在他怀里,“别……不要在这里……”
楚珩钰竟一把抱起她直入卧房。
……
三日后,入宫选妃的日子。
席阡陌坐在宫里统一安排的轿子被接进宫中,原想着只要一露手臂上的疤痕,就能领了牌子打道回府。
她也的确让验身的嬷嬷看了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又解释是那日自光孝寺从山上摔下被长公主所救时便留下的疤痕,验身嬷嬷立刻将情况通报了进去。
她在外面等了片刻,就听有太监传达了太后娘娘的口谕,说席大姑娘惠质兰心,只要疤痕不影响观瞻,便可破例留下。
意思就是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疤痕,就破例留下吧。
谁特么稀罕什么破例?
席阡陌欲哭无泪地在太监的殷切目光下谢恩,然后抚着脸颊思考要不要用特殊的化妆水洗掉脸上的粉……
那烙痕虽然几乎淡得看不见,但仔细瞧瞧还是能瞧出一点的。
但想想那烙痕能暴露的事情太多了,只能作罢。
再想想,要真是被选进了宫,头疼的又不是自己,怕什么?
于是心安理得地在一旁候着。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有宫女引路,把她们引到芳华斋排队。
队伍中她看到了一个熟人,居然是傅汐。
傅汐显然也看到了她,很想过来与她说话,但碍于一旁虎视眈眈的太监和宫女,没敢动弹。
有教引嬷嬷过来教授礼仪。
与此同时,另一边,有风别院内,丝毫没有把选妃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楚珩钰面色沉重地听着南茗的汇报。
“她……双目失明,口不能言,见人如惊弓之鸟,完全无法靠近。”南茗沉痛地说,“属下幼时虽见过,但却并不熟悉,一晃十余年过去……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她到底遭受了什么,竟然又盲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