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缨头靠着他的胸膛,道:“我知道。可咱们按照楼大哥的办法做好了预防措施,军中和宫里也是严谨地防控,楼大哥在浔阳医治那么多的病人都无事,我为什么不能接近你了。”
说着,她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吻他,那肌理线条极为硬朗流畅,她一路吻上去,亲到他的脖底,微微仰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唇摩挲在他的喉结上。
苏恒顿时握着她腰上的手就猛地紧了紧。
敖缨低低喃喃道:“你一回来便洗得干干净净,我为什么不能碰到你。”
就想这样抱抱他,亲亲他。
他身上很烫,她的唇贴在他皮肤上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升起一股烫意。
她亲他喉结,他喉结上下滑动,她便张口去轻轻咬住。
下一刻,眼前一倒转,她就被男人压在了下面。
苏恒像一头饥渴了很久的狼一样,噙住她的唇,猛烈激狂地吻她,吻得她浑身发麻。
继而又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的印记。
她凌乱地呼吸,苏恒低眸时,看见她满足地轻扬着嘴角。
苏恒哑声道:“笑什么?”
敖缨迷迷润润地望进他的眼底,道:“喜欢你跟我离得这么近。”
他哪能忍得住,再度俯下头来狠狠吻她。
敖缨渐渐浑浑噩噩,身上裙衫被男人大手扯下,被窝里暖得像火烤一般。
紧接着肌肤相贴,更是灼烫。
她倏地被充满时,忍不住蜷起脚趾尖,沙哑娇媚地叫唤出声。
这男人忍了这么多天,今晚被她彻底击垮防线,他再无所顾忌,攻城略地,勇不可当。
敖缨恍惚间仿佛随他上天入地遨游了许多遭,直至精疲力竭。
后半夜,她依偎在苏恒怀里睡得安然。
到了要早朝的时候,苏恒醒得比平时略早半刻时辰。
他忽觉胸口似堵着了什么东西,塞痒得慌,一坐起身便以手松握成拳抵在唇边,闷咳了两下。怕吵到敖缨,他又将那股突如其来的干痒给咽了下去。
他下了床更好衣,便先出了寝殿。
等天亮以后,敖缨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如平常一样,她起身沐浴更衣,苏恒下朝以后也没回来用早膳。
晨间敖缨让宫人将阖宫上下都药熏一遍。
敖缨问了宫人两句苏恒所在,宫人答是他一下朝后便直接进了御书房,在御书房里用的早膳,然后便处理政务。
随后有太医到后殿来,给敖缨请诊。
敖缨隔帘坐在里侧,只伸了手腕放在脉枕上,由太医诊断,她心里觉得奇怪,道:“我并未让太医来诊。”
太医道:“替皇后娘娘例诊,也是微臣的分内之事。”
敖缨透过帘子缝隙观其神色,有两分古怪。
太医紧接着又问:“娘娘近来可有觉不适?”
敖缨问:“太医是指哪方面?”
太医隐晦道:“皇上说娘娘昨夜略有风寒着凉之症,所以……”
当时敖缨心下微顿,道:“是皇上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