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卿和苏星河看向她郁闷的俏脸:“……!”
“小九儿,那叫痴情。”苏星河道,“某种意义上说,吕悦儿也是重情之人。”
“呸,那叫白痴好不好!”穆九曦没好气道,“全天下男人死光了不成?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
一棵树的言卿:“……!”
苏星河看着穆九曦的俏脸,表情也是复杂,这小丫头好像并非重情之人啊。
“咳咳咳,言卿,你别在为难自己,让她帮你恢复好,你可以和皇后离开这里,一辈子还很长,你真的想这样过下去吗?乌国现在更是乌烟瘴气,你又无法杀吕悦儿,退出吧。”
苏星河语重心长继续道,“我倒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携手江湖,两家人成为邻居,看着彼此的孩子长大,应该是件幸福的事情。”
言卿目光微微闪烁,面容有点僵硬,穆九曦看得出来苏星河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
二十年了,做了二十年太监,也做够了吧。
“就算我愿意,她未必肯帮我治疗了。”言卿终于妥协了一步。
“嘿,这个我去和她说就好,不过你要防着羿长空,他对你的醋意可不小,要被他知道吕悦儿帮你恢复男人,只怕他也会想尽办法弄死你。”
言卿顿时目光里都是愤怒道:“他不杀我,我还想杀他呢!”
言卿对于羿长空和皇后生了锦图这件事,是永远不可能原谅的,虽然是吕悦儿弄出来的阴谋,但这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都分不清楚,他就该死!
苏星河哎呀一声摇头。
“当年你若随着我去逍遥江湖,哪里有今日这么多事情,你们活得也太累了。”
“你还不是被羿长空追杀。”
“他那是嫉妒我实力比他高,何况这种追杀也是成就了我,要不然我哪里有今日的实力,当年若我们一起走,你也许也到我这个高度了。瞧你憋屈地做个乌国国师,有什么好的!”
“大叔,你和国师从小就认识?”穆九曦好奇道。
“少年时候认识,算是趣味相投,我们相互帮忙,走过一段路程,不过后来就断了联系,等再次遇到他,他就做了国师了。”
苏星河说着直摇头。
真的是感叹不同人不同命,一步走错,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言卿看看苏星河,随即也叹口气道:“有些债总得还。”
“情债呗,你这小子小小年纪就看上皇后了,我那时候啥也不懂,只知道练功。”苏星河想起来就好笑。
“那是你开窍慢,且是个武痴,有女子喜欢你,你当人家不是姐就是妹的,让人家都不好意思。”
“那时候我确实不懂,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还是遇上小九儿的母亲,那是真的被迷住了,天天想她,想见到她,我那时候还以为自己病了,被别人取笑了好几次才算弄明白,原来这就叫喜欢啊。”
穆九曦听两个老男人说起年轻时候的风流,真的满头黑线,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她娘亲。
“你那时候情窦初开,但感情不深,还不是修炼太过于专注,一转身,人家都嫁人了。”言卿瞬间看着穆九曦笑了起来。